佑歌看著含玉,好笑地搖搖頭,“你還是真的是急性子,那麼多年都等了,還差這一天嗎?你不要我陪你去了?”
含玉驚喜地問道:“小佑,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你的意思是你明天陪我去,對嗎?”
佑歌含笑點點頭,含玉拿著張俊楚的地址都能激動成這個樣子,要是見到了張俊楚隻怕會直接休克過去,她不跟過去,實在是放心不下。
含玉聞言一激動,一把抱住佑歌,對著她的臉頰狠狠地親了一口,“小佑,人家管好姐妹叫什麼死黨,老鐵,你簡直就是我的不鏽鋼啊!”
不鏽鋼?汗……佑歌鬱悶地看著得意忘形的含玉,開始懷疑這個妮子為了得到張俊楚的地址和聯係電話,是不是使用了苦肉計。
決定陪著含玉去找張俊楚,佑歌估計自己要離開玉盤一段時間,決定向阿越辭行。
午飯之後,含玉回家收拾行李,佑歌則去了神明山莊。
江澤越還是和以往一樣,上午忙完“歐夢豪庭”的工作,下午回到神明山莊的二樓,裝模作樣地畫畫,等候著佑歌的到來。卻沒有想到,她這次是來向他辭行的。
“去桂嶺市?”江澤越問道,黑眸凝視著她,“你準備去多久?”
“我也不知道,我陪著我的一個朋友去桂嶺市找一人,如果順利找到的話,應該很快就會回來。”
“如果沒有找到呢?”
“額……那可能要呆上一段時間了。”
陪一個朋友找人?這個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還要呆上一段時間?江澤越沉默了,一段時間是多久?半個月?一個月?還是半年?
江澤越的黑眸閃過一絲黯然,怎麼辦?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朝夕相處,她還沒有離開,他已經開始不舍了。
佑歌沒有看出他的異樣,一邊推著他緩緩走進電梯,一邊說道:“所以,阿越,我不在的這一段時間裏,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最好每天讓權叔帶你到外麵走走,不要每天呆在房間裏,會悶壞的。”
江澤越輕輕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因為要早點回去收拾行李,佑歌沒有推著江澤越去農莊,隻是在神明山莊裏麵的馬路上溜達,然後圍著假山轉轉。
這時候,已經是農曆十一月底了,屋外的風,已經有了冬天的寒意,江澤越轉頭看著寒風吹動著佑歌的長發飛揚,她小巧的鼻子凍得通紅,纖細的手指握著輪椅的把手,沒有戴手套,也是凍得通紅。
“今天有點冷,我們回去吧。”江澤越的聲音裏麵,帶著一抹對她的關切。
“沒事,我推著你走著,身上熱乎著呢。”佑歌確實覺得有點冷,但是她想著自己將要離開玉盤一段時間,或許,這一段時間,阿越都會在房間裏麵度過,所以還是想盡量帶他到室外走動走動。
江澤越知道她在逞強,轉頭溫和地笑了笑,“天氣這麼冷,我的手拿畫筆都拿不穩,怎麼畫畫呢?”
她想想也有道理,“也是喔,那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