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沒事的。我又不是說今晚見一麵明天就要去談婚論嫁,這不就是看看嗎,這不是叫你來幫我出謀劃策嗎?你瞎操什麼心啊?”
“好好,我去幫你出謀劃策。”佑歌真的擔心徹底放棄張俊楚的含玉,隨隨便便找個人就把自己給嫁了,所以她必須跟過去把關。
“那你沒事早點到我家裏來,順便幫我看看我應該穿哪一套衣服去相親。”含玉說完不等她說話,就把電話給掛了。
佑歌收起手機,走進畫室的時候,江澤越正在裝模作樣地畫畫,他的眼睛看一眼畫板,又偷偷看一眼她。
隻見她眉頭緊鎖,若有所思,似乎遇到了什麼糾結的事情,難道有人逼著她去相親嗎?
佑歌走到江澤越左邊蹲下來,雙手扶著他輪椅的扶手,看著他擠出一絲笑容,“阿越,我剛剛接到朋友的電話,找我有點急事。我今天就先回去啦,明天早點過來看你好嗎?”
江澤越停下手中的畫筆,臉上綻開溫和的笑容,很“乖巧”地點點頭,“好啊。”
佑歌想起他今天一個人洗澡差一點發生意外,趕緊叮囑,“記得下次不準一個人洗澡啊……”
不準我一個人洗澡,難道你會陪我一起洗嗎?江澤越被自己腦海裏冒出的聲音嚇了一跳,最近他是怎麼了,思想總是變得很黃色,他輕咳一聲,“好。”
“那我先回去了哦。”佑歌說完站了起來,看了一眼他的畫作,立馬豎起了大拇指,亮晶晶的眼眸看著他,臉上滿是讚賞,“阿越,畫得很棒哦!”
江澤越看了一眼畫架上的畫,畫的是很普通的蘋果,沒有任何技術含量,她隻是純粹的鼓勵他而已。
他故作羞澀地點點頭,然後看著她轉身離開。心裏不禁想,到底是誰逼她去相親呢?
佑歌轉身之後笑容一斂,含玉這個妮子,真的是不讓人省心。害得她現在拿著張俊楚的地址和聯係方式給也不是,不給也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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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忙忙趕到含玉家,含玉正精神抖擻地站在鏡子麵前往身上比試一條白色的裙子。
從鏡子裏看到佑歌來了,含玉笑嘻嘻地回頭,“小佑,你覺得我今天晚上穿這條裙子去怎麼樣?”
佑歌一怔,含玉真的這麼渴望相親嗎?還是一種自暴自棄的行為呢?要不要把張俊楚的地址和聯係電話交給含玉呢?先不管吧,看看今晚這個相親的對象怎麼樣再說。
試了N件衣服再加上N條裙子之後,含玉發現自己還是穿最前麵試穿的那一條白裙子最好看,用她自己的話來說,穿上這一條白色的裙子,她就像林黛玉一樣楚楚動人,我見猶憐。
佑歌哀嚎道:“人家林黛玉是出了名的瓜子臉,身材纖細。而你卻是圓圓滾滾的娃娃臉,粗胳膊粗腿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相似之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