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陸擎深想也沒想就回答。
蘇沐歡愣了一下，“是嗎？那算了，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他都這麼說了，她還問什麼？
他不想說，在問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
“夫人，是從哪裏聽說的？”
“哪裏聽說重要嗎？你又不知道，你關心這個做什麼？”
那天的海邊，就隻有他們四個人，而且，那個時候季黎川被拖走的時候，還是暈著的，除了陸擎深，蘇沐歡想不到任何人。
即使他不承認，在蘇沐歡的心裏，早就八九不離十了。
“要不要我幫你調查？”陸擎深好心。
“不用了，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調查清楚的。”
“夫人，你很在意他的生死嗎？”
沉默許久，陸擎深突然問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有，隻是想到夫人心裏想著別的男人的事情，我心有點受傷而已。”
“……”
蘇沐歡詫異的看著他。
說真的，相處了那麼久，現在，蘇沐歡才徹底的發覺，她是真的不了解陸擎深，也不知道他口中說出的話，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或許沒有一句是真。
但是，看著他無比真誠的眼神的時候，蘇沐歡還是會莫名其妙的就被吸引，無法移開自己的目光。
“陸擎深，為什麼要那麼在乎我？”她隻不過是一個猶豫不決，朝三暮四的壞女人而已。
雖然，現在，她看清了自己的心，也下定決心要和季黎川斷絕往來。
但是，她也不想看到為了她，他就去傷害別人。
她真的不想任何人在為了她受傷害了。
或許正是心裏這份柔軟，讓她變得那麼猶豫。
“那個微笑的你，不微笑的你，板著臉的你，嚴肅的你，甚至偶爾無情的你，到底那個才是真正的你呢？”
她是真的發自內心的想要去深入了解陸擎深。
隻是，她發現，不管怎麼深入，她了解到的，永遠都是表明的皮毛而已，連細胞孔都無法滲入，又如何能夠接觸到他最真實的內心。
“夫人，你說的那些全部都是我，每個人都有七情六欲，麵對不同的事情自然有不同的態度和想法，你要說到底那個是我，我隻能告訴你，所有的，都是真實的我。”隻是，看要發生在什麼環境之下，麵對的是什麼人。
如果麵對的是她，那麼他永遠都會把她捧在手心裏，小心翼翼的嗬護著。
“說到為什麼要在乎你，就像是肚子餓了就要吃飯，愛你，給你幸福，早就變成我人生中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在乎一個人，深愛一個人，需要那麼多的理由嗎？夫人。”
“……”
蘇沐歡沉默，她無法回答。
因為，在她看來，他說的都沒有錯。
“對不起，夫人，剛才我沒有對你說真話。那件事，是我做的，他那麼對你，著隻不過是我給他的一點點小懲罰，要不是擔心你會傷心，我或許會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敢傷害我的女人，就算讓他下地獄，也在所不惜。”
“陸擎深，你終於說實話了，是嗎？”蘇沐歡嘴角帶著淒美的笑，“我很感謝你，幫助我找到了墨軒，但是，事情一碼歸一碼，你這樣侮辱一個人的人格，我很生氣。”
“夫人，是想要怎麼懲罰我？”陸擎深並沒有打算替自己做辯解。就算事情不是他做的。
此時，門被猛然推開。
李莫喘著氣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