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歐陽瀛玄的話,瑾萱才突然想起來,是了,今天是綠珠結婚的日子呢。自己居然一下子給睡糊塗了。聽歐陽瀛玄問是不是要叫綠珠過來,雖知道不是當真的,可是瑾萱還是急急的說道:“別,別去!難道你想無痕恨我呀!”哪有人在別人的新婚夜將新娘子叫走的啊。要真這麼做的話,估計無痕得怨恨她一輩子了
歐陽瀛玄自然不會真的去叫綠珠。隻是看見瑾萱已經清醒過來,他心裏多少也放心些了。他竟從來就不知道瑾萱竟可以喝那麼多的酒。
“你還沒說你怎麼在這裏呢?”突然的沉默讓瑾萱意識到歐陽瀛玄還沒有回答自己剛剛的提問,因此又追著問了一遍。
雖說他們是拜過堂的,可是那也是好幾年的事情了。這麼多年瑾萱已經習慣一個人了,並且最重要的是自己並沒有原諒他,可是現在他半夜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裏,多少讓瑾萱覺得別扭。
歐陽瀛玄哪裏知道瑾萱心裏在想些什麼,因此聽瑾萱又問起,也隻能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看你在酒宴上喝了不少酒,已經醉倒了。怕你晚上想喝個水什麼的沒人照顧,因此留下來照顧你。你放心,我什麼都沒做。”似乎是保證似的,歐陽瀛玄特意強調了一遍。
這話聽在瑾萱心裏可是更加的別扭了,她可是什麼都還沒有說啊,怎麼他倒都考慮上了。
“我也沒問你其他的。”瑾萱小聲的呢喃。雖然那聲音小的就如同蚊子叫一樣小聲,可是對於習武的歐陽瀛玄來說,依然是聽得清清楚楚。
看了看外麵的天,已經完全的黑了。瑾萱估計最起碼都已經快十二點了吧。而到現在自己還好好的活著,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家族的那個詛咒並沒有發生?
想到這裏,瑾萱有些試探著問道:“你有沒有在今晚說過什麼話,比如說懲罰之類的那種?”畢竟關係到自己家族的以後,瑾萱還是不放心的問道。
隻是歐陽瀛玄聽到這裏就不免有些奇怪了,反問道:“懲罰之類的話?沒有啊!今天是無痕他們的大好日子,我怎麼會說那樣的話呢?”雖然他不明白瑾萱為什麼會這樣問,可是他多少也猜到這事對瑾萱很重要,因此實話實說。
瑾萱聽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還好,總算是沒有發生。那麼七叔公和自己說的話估計今天都不會成現實了。那麼也意味著自己今天不用死了,自己的家族也避過這一場浩劫了吧。
“你怎麼會這樣問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看瑾萱沉默著不回答,歐陽瀛玄緊張的追問到。直覺的,他知道這件事情無論是對瑾萱還是對他來說都極其的重要。
想了一想之後,瑾萱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終於,在自己一番思想鬥爭過後,瑾萱決定和歐陽瀛玄坦白一切事情。
“我想,有些事情該是時候和你說清楚了。”瑾萱緩緩的開口。隻要她今天把事情都和歐陽瀛玄說開了,她心裏也就不用背著那麼大的一個包袱了。不管今後的事情會如何的發展,她還是想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歐陽瀛玄,包括她的來曆。
看瑾萱鄭重其事的樣子,歐陽瀛玄知道瑾萱接下來要說的事情絕對不簡單,因此他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認真的聽瑾萱繼續說下去。
“我現在要和你說的事情或許太過於匪夷所思了,可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這些事情都是千真萬確的。其實說起來,我並不是沐家寨的二小姐沐瑾萱!”說到這裏,瑾萱故意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