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爬在地上,哭喊著,一遍又一遍的呼喚著周溪,可惜上天並沒有憐憫她,她還在,還能感覺到心痛,還能記得起赫柏,還能記得起白天赫柏說的話。
很快天就黑了下來,她拖著疲乏的身體,魂不守舍的往回走。路過一家酒店,她走了進去,“老板,給我來兩壇酒。”
“好嘞!”老板應著,替她打了兩壇酒,“給,客官,50文。”
橙溪摸了摸身上,才發現自己身上沒有錢,她取下自己的手鐲、耳環、簪子,遞到老板手中,“這夠了嗎?不夠我把衣服也給你。”邊說邊準備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夠了,夠了。”老板趕忙阻止了橙溪。
橙溪提著酒,邊走邊喝,不久後便醉醺醺的了,偏偏倒倒的倒在路邊睡了過去。
兩個乞丐路過,看見了躺在地上的橙溪,將她背到了破廟之中。“這多水靈的姑娘,怎麼也成了乞丐?”其中一個乞丐說到。
“這是上天送來的禮物,你要不要,你不要那我要了 。”另一個乞丐說著,上去就去脫橙溪的衣服。
“你想幹嘛?”
“你說幹嘛?我雖然是乞丐,但也是男人啊!肯定是做大丈夫該做的事。”
“呸!大丈夫,你也配,等明日人家醒了,小心去報官抓你。”
聽了這個乞丐的話,那個欲非禮橙溪的乞丐,停下來自己在橙溪身上亂摸的手,“你說得也有道理。”他抓抓自己頭想了想說到。
這兩個乞丐也真夠笨的,橙溪現在醉得跟他死豬一樣,哪裏可能記得起他們。不過也幸好是碰到兩個笨乞丐,不然橙溪的清白又不保了,這次可沒有赫柏再來英雄救美了。
浩然見橙溪這麼晚還沒回來,心裏有些著急了,開始出門去四處尋找。他首先跑到將軍府去尋人,這大半夜的,管家估摸也睡下了,敲了好久的門,管家才來開門,“這大半夜的,誰啊?還要不要人睡覺了?”
“不好意思,打擾你睡覺了,請問我師妹在不在你府上。”
管家揉了揉半睜著的眼睛,仔細看了浩然一眼,“是你啊!不在。”管家說完就欲把門關上。
浩然推住門,繼續問到:“等一下,那今天她有沒有來過?”
“沒有。”管家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沒來將軍府,那她去了哪裏?”浩然自言自語到,開始瘋了似的四處找,四處喊,橙溪平時愛去的地方,他都去找了一遍,可還是沒有找到橙溪的影子。
他在外找了整整一夜,街上的人也慢慢的多起來,在浩然正一籌莫展的時候,一群孩子從他跟前跑過,孩子門拿著一條腰帶在開火車,浩然一眼就認出了那是橙溪的腰帶,他慌忙拉住其中一個小孩,很凶很著急的問:“這是哪裏來的?”
那小孩嚇得哇哇直哭,浩然有些措手不及,“叔叔不是壞人,來,叔叔這裏有錢,隻要你們告訴叔叔,這是哪裏來的,叔叔就把這些錢給你們買糖吃。”那小孩還是一個勁的哭。
這時一個大一點的小孩跑過來,“這個是我們在那邊撿的。”
“哪裏?”
“就是那個破廟後邊。”
“謝謝你啊小朋友,來,這些給你們買糖吃。”浩然把手裏的銀子放到那小孩手裏,往破廟的方向跑去。
那些替橙溪保駕護航了一晚上的乞丐,這個時候已經到街上去要飯去了,留下還昏睡的橙溪在破廟裏。
浩然在破廟周圍找了一圈,才來到破廟裏,看見躺在地上的稻草上、衣裳不整的橙溪,兩條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邊,上身的衣服也被解開,露出淡紫色的肚兜。
浩然俯下身去,叫了叫橙溪,可橙溪一點反應也沒有,還是睡得跟他死豬一樣。浩然趕緊脫掉自己的外套,裹在橙溪的身上,抱著她往家裏走。
不知道昨晚上,那些乞丐是否真的什麼也沒做,真的給橙溪當一晚上的護花使者。但在浩然心裏,是認定橙溪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赫柏,那個禽獸不如的赫柏,眼看橙溪就要成為皇上的女人了,他是想先下手為強啊!浩然現在怒火中燒,若不是要送橙溪回去,他現在就去殺了那個赫柏。
走在路上行人都向她們投來異樣的眼光,浩然怕別人認出橙溪,影響她的聲譽,他趕緊將橙溪的臉往自己胸前藏,用抱著橙溪的左手,刻意擋住橙溪的臉,並且加快了前行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