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是來找老公的,你還非說成是來搗亂的。”這般內保好像是被那女人騙過來的,有些氣憤的對躲在他身後的女人說到。“哦!原來是嫂子啊!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嫂子你請。”
那內保恭恭敬敬的給汪淋讓出道,汪淋從包裏掏出一大疊錢,一把拍到那內保的胸前,“幫我把他扶到門口的車上。”耀喆就像一隻死豬一樣壓在她身上,她有些力不從心,隻好用錢來請人幫忙了。
內保把錢往兜裏一揣,把耀喆扶到門口的車裏,汪淋開著車將他帶回了家。
“酒,酒,酒……”
醉得不醒人事的耀喆,嘴裏都還不停的叫著酒。
汪淋看到爛醉如泥的耀喆,看著墮落成這樣的耀喆,她心裏難受極了。她害怕耀喆又回到他爸爸公司破產時的狀態,對生活失去了信心,對自己失去了信心,把自己當做一團爛泥一樣糟蹋。
她坐地上,心裏亂極了,不,她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她得幫幫他。她猛的從地上爬起,打開電腦,開始查找一些能幫助耀喆的東西。
第二天,耀喆一醒過來,又跑去了那個酒吧。汪淋又一次像上次一樣,把他從酒吧裏給拖回來。就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玩著酒吧到家兩點一線的生活,汪淋真的覺得自己好累好累。
汪淋終於鼓起勇氣,找到一家比較有名的侓師事務所,向律師谘詢一下,怎樣才能幫耀喆拿到橙溪公司的股權。
“汪女士,你說的我已經大概聽明白了,你是說你哥哥剛剛和你嫂子結婚,有沒有權利得到你嫂子娘家公司的股權是吧?”一名看似經驗豐富的律師,聽了汪淋的訴說,反問到。
“是的。”汪淋著急的回到,迫不及待想聽到律師給出有用的辦法。
“你嫂子家有些什麼人嗎?公司是家族事業還是合夥企業?”
“我嫂子家現在就我嫂子和她媽媽兩個人,公司是家族事業。”
“這樣啊!那還有什麼擔心的,家族事業,早晚都是她們兩夫妻的啊!”
“那要是離婚呢?”
“這是婚前財產,估計怕是很難分到股權。”
“完了,那不是任何希望也沒有了嗎?”汪淋有些沮喪,但片刻之後,一個大膽的想法又在她身體裏萌芽,“若是我嫂子因某些原因,而離開了人世了呢?”
“這樣啊!這樣的話,根據遺產繼承法規定,在死者沒有遺書的情況下,你哥哥作為第一繼承人,是可以分得財產的,剛剛你說你嫂子還有一個媽媽,那麼你哥哥就可以和她媽媽,平分繼承財產。”
聽到律師這麼說,汪淋終於放心了,總算還不是死局,總算還有解決的辦法。
她從包裏掏出這次詢問的律師費,放到桌子上,推到律師的麵前,“謝謝你啊!這是你的律師費,我如果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再過來向你谘詢,那下次再見了。”起身時,她還不忘從桌子上取走一張名片。
律師把錢放到抽屜裏,非常熱情的把汪淋送出門。
從律師行出來,汪淋直接就開車直奔酒吧,把耀喆又一次從酒吧裏拖出來。
回到家裏,汪淋從耀喆衣服裏翻出了他的手機,她用顫抖的雙手翻看著通話記錄,“橙溪,橙溪,橙溪……”她嘴裏喃喃自語到自己情敵的名字。“找到了,找到了,溪溪公主,哈哈!公主?到地獄去做你的公主吧!”汪淋諷刺的笑了一聲,眼裏充滿殺氣,她顫抖著雙手用自己的手機,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喂!你好,請問你是哪位?”手機那頭,傳來橙溪的聲音。
“我是汪淋。”
“汪淋?”
“哦!讓我幫你回憶一下吧!我就是那天大鬧你婚禮現場的女人,肖耀喆的女人,你先別掛電話,相信我接下來說得話,你會感興趣的。”
“要說就快點,我很忙,如果是關於那個人渣的,那我就勸你不要白費口舌了。”
“你想知道四年前,是誰綁架了你,讓你昏迷了三年六個月嗎?”
“誰?”
“如果想知道,今天下午六點,我在摩登購物大廈的天台等你,並且帶著綁架你的證據。”
“有什麼在電話裏說不就好了,為什麼要約在摩登購物大廈。”
“來不來隨便你,我隻等半個小時。”汪淋說完咚的一聲掛掉電話,若再說下去,她怕磨滅橙溪心裏那唯一的那點好奇心,反而讓橙溪不再來赴約了。掛掉電話後,她看看睡得像死豬一樣的耀喆,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去摩登購物大廈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