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得知消息後,欣喜若狂,立馬丟下手頭的事趕來長春宮。第二日就下旨,晉升純鈺為貴妃。
這才多久,純鈺就晉升到貴妃的位份,這讓櫻柔實在是按耐不住了,她開始打起純鈺肚子的主意。在這宮裏,隻要你願意出錢,就一定能找到為你辦事的人,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嘛!櫻柔很容易的就收買了禦膳房的人,在純鈺的膳食裏動了手腳。
一種慢性的藥物,隻需要一次即可。等到孩子出事,要想再找出什麼證據,也是無從找起了。
湘太貴妃也為純鈺高興,什麼補品啊,安胎的東西啊,一個勁的往長春宮送。
“姑母,你無須再送東西過來呐!你看我這長春宮都快裝不下了。”純鈺笑著對湘太貴妃說到,經過這麼久的相處,她和湘太貴妃也沒有那麼生疏了,開始慢慢接受這個親人。
“都是皇上送的嗎?”
“大部分都是。”
“那是我們家鈺兒有本事,你看,皇上是真心的對你疼愛有加啊!”湘太貴妃一邊摸著琳琅滿目的東西,一邊笑著對純鈺說到。
純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湘太貴妃接著叮囑到,“記住了,一定要小心提防,吃的用的都要再三檢查,可不能掉以輕心。”
“好呐!姑母,你都說了無數遍了,鈺兒耳朵都快起繭子了。”純鈺有些不耐煩的說到。
“鈺貴妃,你就把主子的話好好記住吧!這皇宮不比別的地方,這皇嗣也不比平常家的孩子,脆弱金貴著呢!”看純鈺一臉無所謂的態度,小碧也勸說到。
“行了,你看,孩子好好得在肚子裏呢!”純鈺摸摸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滿臉的幸福。
湘太貴妃也伸手去摸了摸,“孩子啊!希望你乖乖的,平平安安的出來。”
之後她走到傷勢已經痊愈的赫柏跟前,“聽說你上次為了就鈺兒,連命都差點搭上了?”
“這是奴才應該做的。”赫柏冷冷的回到,他也是看在純鈺的麵子上,不然他理都賴得搭理她。
“那如果有人想加害鈺兒,你會對加害她的人怎麼樣?”湘太貴妃像是話中有話似的。
赫柏看一眼純鈺,斬釘截鐵的說到,“若是有人想害鈺兒,奴才一定讓他不得好死。”
“好好好,真是忠心的奴才。”湘太貴妃竟然把手搭在赫柏的肩上,認可的拍了幾下他的肩膀。
“姑母,你就別逗子謙了。”
“行行行,走陪姑母下一局棋,姑母今天心情大好,非得把你殺個片甲不留。”湘太貴妃聽了赫柏的話,心裏高興極了,這顆棋子總算還有用。
“姑母啊!你都沒下贏過鈺兒一局,還想殺個片甲不留,是不是有些異想天開了啊?”純鈺挽著湘太貴妃的手,像個孩子一樣,和湘太貴妃說笑著往屋裏走去。
“有你這樣跟長輩說話的嗎?”湘太貴妃開玩笑似的說著,她特別喜歡這個侄女,所以無論純鈺在她麵前如何的放肆,她也不會生氣。
時間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去,純鈺遇喜後,虞蘭成功的上了位,由之前的炩貴人速速晉升為炩嬪。
突然有一天,長春宮來了個麵生的太監,他說是太後派來的,要純鈺前去坤寧宮見她。單純的純鈺也沒多想,帶著赫柏和未已,就往坤寧宮去了。
到了坤寧宮的大門,那太監卻溜得不見人影,“你要去哪裏?”純鈺看他溜走,還疑惑的問了一句,可那太監頭也不回,很快就消失在她們的視野裏。
“主子,這是什麼情況啊?”未已也滿肚子的疑惑。
“不管那麼多了,走吧!我們先進去再說。”
三人一起進到坤寧宮,純鈺向橙溪行了禮,橙溪給她賜了坐,她一坐穩就問,“太後,不知傳鈺兒來有何事?”
橙溪端到嘴邊的茶,突然停了下來,“哀家傳你?哀家何時有傳過你?”
“方才一個麵生的小太監,前來傳的話,而且一直跟著我們到了坤寧宮門口才離開。”
“有這樣的事?哀家知道你身子不便,沒有要緊事,不會在這個時候差人去傳你啊,會不會是哪個宮的小太監傳錯話了。”
“興許吧!既然來都來了,就讓鈺兒陪陪太後吧!”
“這樣甚好,炩嬪身體不適,妤太嬪忙著陪公主,這段時間哀家一個人在宮裏都快悶出黴來了。”
兩人開始笑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