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心機之人,就越能用錢財收買,小碧笑靨如花,“奴婢謝娘娘恩典,以後定當竭盡全力侍奉主子。”
皇上前來坤寧宮,欲告知橙溪一切水落石出,當橙溪得知,事情不明不白的就結了,就幾個太監替人受了過,橙溪暴怒。
“誤食?誤會?皇上你是何等聰明之人,難道你會相信這等說詞?”橙溪本是想起身,和皇上麵對麵討個說法,但虞蘭緊緊拉著她的手不放。
“佟妃此話何意?”
橙溪滿肚的委屈正愁沒地發泄呢!她正欲言,虞蘭緊拉她的手,向她搖搖頭,眼神中充滿了哀求之意。橙溪提到嗓子眼的話,化作一團唾沫,又給硬生生咽回肚子裏。
雖然一直都在說改變改變,但是還是閱曆尚淺,這點小事就沉不住氣了。
“多謝皇上為奴婢做主,奴婢何德何能,能得到主子和皇上的如此眷顧,皇上還屈尊到下人房裏,奴婢有罪,此等大恩大德,奴婢就是做牛做馬也無以償還。”虞蘭刻意打斷皇上和橙溪的對話,眼中含淚,言辭情真意切,皇上也不好怪罪她喧賓奪主之過。
橙溪是否明白了虞蘭的深意,接上話說,“你救阿哥,那是大功,何罪隻有?”橙溪再回頭對著皇上說到,“你說是吧?皇上。”
或許是愛屋及烏的原因吧!原本奴才救主子,也是份內之事,算不上什麼大功,但皇上竟然為虞蘭抬旗,賜封忠義格格。
聽到這樣的話,虞蘭自然是激動,但最開心的還是橙溪,之前還滿肚子苦水,這會兒倒是異常的興奮。
醫休得知虞蘭受傷,當然是第一時間趕來看望,虞蘭養傷的日子裏,他是親自配藥,親自熬藥,一刻也不願意閑著。
或許是因為坤寧宮藥味太重的原因吧!在虞蘭養傷的日子裏,皇上都很少前來,即便來了,也隻是閑聊幾句,絕不留下過夜。
雖然皇上也盡量做到雨露均沾,但誰沒有個偏愛之心啊!虞蘭這一傷,倒是為她人行了方便,皇上戀上了晴水樓。
“好啊!你們是不是故意玩我的啊!憑什麼每次都讓我當猴子,下次,我也要當耍猴的人……”文琇琇邊跑邊埋怨著。
“咳咳……都說你變得知書達禮了,朕看怕是未必吧!”
文琇琇同太監侍女們在院子裏玩扔沙包,她瘋跑著,被太監侍女當猴子一樣,耍得團團轉。
“皇上來呐!在外,臣妾自當謹言慎行,可在這晴水樓,皇上還不讓臣妾做回自己嗎?”文琇琇開心的跑到皇上跟前,不顧滿手的汙垢,抱著皇上的胳膊,把皇上迎進屋裏,皇上那潔淨的袍子上,瞬間多了幾個黑手印。
“你不但長相和佟妃像,連這性子也像極了。”
“皇上,臣妾就是臣妾,才不要和誰像呢!隻做我自己,如假包換的文琇琇。”
這時,蘊梅端著一盆水進來,“貴人,還是先洗洗吧!你看,都汙了皇上的袍子了!”
聽了蘊梅的話,文琇琇低頭看著自己正抓著的衣服,一下推開,“嘻嘻,皇上,臣妾不是故意的。”趕忙把手放水裏,仔仔細細洗了個遍。
“出去吧!”她把蘊梅趕了出去,親自關上房門。走到皇上跟前,一臉奸笑,“皇上,你衣服髒了,讓臣妾給你換下來吧!”
說完就去給皇上寬衣解帶,平日都是皇上主動,今兒個文琇琇一反常態,不過,皇上不得不承認,這個文貴人在床上的功夫,真的是堪稱一絕。
從那以後,她讓皇上欲罷不能,明明心在坤寧宮,身體卻早已出賣他,早已想入非非,她不知道半道截了多少次胡。
原來,是她手底下的蘊梅,給她獻了一本絕密清宮秘籍,起初她本不願看的,但深宮的寂寞,讓她不得不為自己做點什麼,她看過後,一把火給燒了,一是不想留下什麼把柄,二是眾人皆知了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每夜變著法的伺候皇上,皇上自是欲生欲死。
夜夜那叫聲甚是勾魂,好在這晴水樓裏的都是太監,不然,不知道又有多少男人,因此叫聲犯錯。
數日後的一天,在文琇琇用了秘籍裏所謂的最佳絕招之後,早晨,皇上出門之時,對身旁的陳育說,“傳朕口諭,著即冊封文貴人為妃,賜謙字。”
“嗻!”
還在床上躺著的文琇琇,聽到屋外的話,自是高興的。
皇上走後,蘊梅進來賀喜,“恭喜主子,賀喜主子。”
文琇琇沒說話,倒頭躺在床上,一臉功有所成的樣子,總算沒白費她的努力。現在和姐姐平起平坐了,她總該認我了吧!待會兒我就去坤寧宮,把這個好消息同姐姐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