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賽華佗門下醫休。”
“你等著,我去通報。”管家關上門,朝將軍書房走去,“將軍,外麵有位自稱什麼,泰山賽華佗門下醫休的男子想見你。”
“醫休……快快讓他進來。”久逢恩人,赫柏有些激動。
醫休跟在管家身後,邊走邊打量著周圍,將軍府真大啊!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房子,還美女如雲。
“醫休,真沒想到你會來,神醫可還好?”
醫休一邊吃著桌上的點心,回到,“我師傅上個月仙逝了,一人住在山裏實在無聊,這不,就下來尋你了,怎麼不見兩位小娘子?”
“她們啊!她們在宮裏,不是說想見就能見的。”
“宮裏?皇宮嗎?她們怎麼會在皇宮?”
“之前生病那位是皇上的嬪妃,而虞蘭是她的貼身侍女,自然就都在宮裏,明日正巧是我進宮探親的日子,你若真想見她們,可以隨我一同進宮。”
“好啊,好啊,長這麼大,還沒見過皇宮長啥樣呢!”醫休一聽要進宮,激動得不行。
見他麵容疲倦,赫柏命人給他安排了客房,讓他先去歇息。
皇後看著還不足兩歲的弘夜,聽著那一聲聲讓她落淚的額娘,她若不在了,弘夜指不定要遭什麼罪,她苦思冥想。先是給家裏去了封家書,信裏寫到:阿瑪,女兒不孝,重病纏身,恐命不久矣!現女兒想用最後一點生命,為弘夜掃除障礙,我若故去,還請爹爹送個可靠的女子進宮,替女兒照看弘夜,女兒烏爾沁絕筆。
烏大人看完書信,老淚縱橫。
皇後這一生,能屈能伸,殺姐弑人從不手軟,若為男子為王也不未過,轟轟烈烈一生,卻逃不掉這病魔的荼毒。
這日,湘妃前來請安,那日弘泰那副傲視眾人的嘴臉,皇後還曆曆在目。
“皇後娘娘吉祥,聽說娘娘近日偶感風寒,臣妾帶了些薑糕來,驅寒止咳很是有效。”湘妃怕皇後還因那日的事記恨,一聽皇後身體不適,就趕忙前來關心。
“湘妃有心了,沒事,一點小病,你們都出去吧!我和湘妃想單獨聊聊。”皇後將眾人趕出門外,早就設計好的計謀,本欲用在佟妃身上,沒想到湘妃來搶了先,這也更好,比起佟妃,這個湘妃更勝一籌,“湘妃啊!桌上有碗薑湯,還勞煩幫本宮端過來一下。”趁湘妃不備,皇後吞下事先準備好的毒藥。
湘妃端來薑湯,“娘娘,讓臣妾侍奉你吧!”
“豈敢?本宮自己來。”皇後昂頭一口下肚。
湘妃接過碗,正欲放回桌上,沒想到皇後突然口吐鮮血,“你……你……”
湘妃趕忙叫人,“快來人啊!快來人啊!”下人們推門而入,都親眼看到皇後手指湘妃,然後倒下滾落床下。
雲玲趕緊上前去扶,“娘娘,娘娘,你怎麼了,快去傳太醫,快去啊……”雲玲向站在那裏的太監吼到。“湘妃娘娘,你到底把皇後娘娘怎麼了?剛剛明明都還好好的。”
“我沒有,我沒有,皇後娘娘就喝了桌上的薑湯。”湘妃也是被突如其來的狀況,搞得一頭霧水。
雲玲就一直在那抱著皇後哭,“娘娘,你醒醒啊!娘娘,你醒醒啊……”
簡太醫很快就趕到,一把脈,趕快跪地,“皇後娘娘歸天呐!”眾人全部下跪,哀嚎聲充滿整個屋子,站在那裏的湘妃驚得不知所措。
隨後皇上也趕來了,看到跪了一屋的下人,看到躺在床上麵色如雪的皇後,“皇後這是怎麼了?”
“啟稟皇上,皇後娘娘歸天了。”簡太醫回到。
“你說什麼?前幾日不是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皇上有些質疑。
“回皇上,娘娘口吐黑血,嘴唇發紫,指甲泛黑,應是中毒。”
“中毒?”
“是湘妃,皇上,是湘妃,剛剛就湘妃和娘娘兩人在屋內。”雲玲從地上站起身,指著湘妃,向皇上進言。
“我沒有,皇上,真的不是臣妾。”湘妃辯解到。
“就你兩人在屋,難道皇後娘娘會自己毒死自己不成?”雲玲句句相逼。
“大膽的奴婢,竟敢汙蔑我。”湘妃欲給雲玲一個耳光。
皇上抓住她的手,給攔了下來,“不是你?那湘妃你倒是給朕解釋解釋,皇後是誰毒害的啊?”
“我……我……臣妾也不知道,反正不是臣妾。”湘妃還是理直氣壯的說著。
“那好,你給朕找出真凶來,不然明日朕要你的項上人頭。”皇上狠狠的甩開湘妃的手,湘妃立馬跪地,哭著向皇上求情,皇上沒有理會她,“給皇後整理遺容,吩咐下去準備皇後下葬禮。”
“嗻!奴才這就去辦。”陳公公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