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溪問了跟在身後的兩名隨從,隨從告訴她附近根本就沒有墓。
不對啊!明明就是這裏,為什麼會沒有墓呢?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橙溪心裏現在有一萬個為什麼。
她甩掉了隨從,現在她隻想一個人靜靜,“啊!”她腿上多了兩個血孔,一條蛇飛速的逃進了草叢。“救命啊……救命啊……”
不遠出的赫柏聽到呼救,著急的向這邊找來。一看到嘴唇發紫,麵色蒼白的橙溪,他毫不猶豫脫半蹲下身,一口一口的為橙溪把毒血吸出來。
意識有些模糊的橙溪,看到眼前這個深情的男人,內心有些感動。
回到帳篷裏,赫柏為橙溪敷了藥。由於橙溪受傷,他們不得不結束打獵各自回府。
沒想到回府途中,下起暴雨,雖然隨從以最快的速度支起了帳篷,赫柏和橙溪也淋得如落湯雞一般。雨一直下個不停,很快天就黑了下來。
橙溪可能由於餘毒未清,再加上又淋了雨,一直高燒不退,“冷……好冷……”帳篷裏明明生了火,橙溪還一個勁的叫冷,赫柏把自己衣服脫了給她披上,她還是叫冷,整個身體縮成一團。
赫柏將她擁入懷裏,迷迷糊糊的橙溪,躺在他懷裏熟睡了過去。赫柏輕撫她臉頰,眼神溫柔得能融雪。
回到府裏,赫柏每日為她煎藥換藥,一日三餐都親自下廚為她準備,她要是打個噴嚏,赫柏都要問好久,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是不是受了風寒……
這哪裏是個將軍呀!就是暖男一枚呀!
隻要不處理軍務,赫柏隨時隨地都陪在她身邊,春賞桃花,夏遊湖,秋逛花燈,冬賞雪。平時還教她寫字畫畫,撫琴對弈。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麵對這樣在外能逐寇保國,在內能無微不至的男人,又有多少情竇初開的女子能不動心。
橙溪卻不敢,因為她知道,赫柏愛的不過是瑩瑩這副皮囊罷了,不是屬於她的愛情,她也不可以,因為還有耀喆在等她。
赫柏也經常帶橙溪去獵場,因為橙溪告訴她,那裏可以讓她回到屬於她自己的家。橙溪有時候也感覺奇怪,明明愛她,怕她離開,卻還傻傻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帶她去找。
不久,接到皇帝下的聖旨,邊疆亂事再起,命赫柏前去平亂。
離別在即,赫柏抓著橙溪的手說:“此去我若血染沙場,你便找個好人照顧你,我若能平安歸來,願能繼續護你一世周全。”
橙溪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赫柏已轉身離去,此時她心裏有一種莫名的不舍。拿著赫柏送給她的玉,和穿越過來能發光的那個玉一模一樣,她竟然哭了。
將軍離開了多久,她也記不清了,隻是每天都習慣性的去獵場走走,回憶和他在這裏的點點滴滴。他為她種下的桃花,已由走之前的盛開,變成了滿樹碩果。
一日,老夫人招她前去,平日老夫人對她也還算好,不冷不熱,就是那個所謂的表小姐有些刻薄,總是說些很刺耳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