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麗也沉醉在被愛撫的幸福之中,同時雙手也不停的在林秀文的身上搓揉著,突然發出一聲驚叫:“文,你這是啥啊?那麼**。”
“那是家傳寶貝。”
此時的林秀文被挑逗的實在是受不了了,抱起王麗麗就要放在地上。
“慢,慢點,文,地上髒。”王麗麗摟著林秀文的脖子輕柔的說。
然後,王麗麗不慌不忙的從包裏拿出一樣東西,慢慢的打開攤在了地上,林秀文用手一摸,驚喜地說:“寶貝你真好。”
那是王麗麗早已準備好的一塊紅花雨布。然後,她閉上眼慢慢地仰麵躺了上去,又從小包裏拿出一樣東西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臀部下麵。
林秀文早已欲火難熬,一個鷂子翻身便撲了上去。
“啊!痛——痛——文,輕點。”
“嗯,寶貝。”
一陣狂風雷鳴,雲雨過後。
林秀文還緊緊的摟著王麗麗的嬌軀一動不動,感受著、品味這一個做男人的幸福與自豪。
王麗麗緩緩的從幸福中回過神來,微微的睜開眼睛,雙手輕輕的攬著林秀文的脖子幽怨地說:“文,感謝你把我從一個少女變成了女人。”
林秀文深情的吻上她的雙唇。
“文,你愛我嗎?”
“愛,愛。”
“你是愛我的心呢?還是愛我的身子呢?”
“都愛,都愛。”
“文,如果隻能選其一呢?”
“我愛你的心。”
“真的嗎?”
“真的。”
“你真好,親愛的。”說完,用力攬了一下林秀文的脖子深情的吻在了一起。
對林秀文來說這幸福來的太突然了,神經被擊亂了,腦袋被擊暈了,等他神經係統慢慢蘇醒過來的時候,王麗麗已經整理好了衣服。
“親愛的,時間不早了,咱回去吧。”
“好,回去吧。”
王麗麗挎著林秀文的胳膊向樹林外走去。
走到小橋時候,王麗麗說:“親愛的,你回去吧,別送我了,我自己能回去,快到家了讓人看見了不好。”說罷,王麗麗從小包裏拿出兩樣東西遞到林秀文手裏,說:“這東西你拿著。”
“啥東西?”
“一封是信,一個是你把我從少女變成女人的紀念。文,你記著,為了珍藏我們今夜的幸福,這封信在天亮之前不能打開,知道嗎?”
“知道了。”
“好,回家吧。”
說完,王麗麗蹲下身,隔著衣服在那個上麵親了一口,轉身向橋的那頭走去。
林秀文傻傻的站著,忽然,有種從未有過的自豪和驕傲,深情地望著那遠去的背影。
林秀文沉浸在無比的幸福之中,忽然從橋那邊傳來王麗麗美妙的歌聲: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你的一個吻讓我永遠銘記心
我們這段情叫我思念你今生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
今晚留給你的血毛巾”
唱到這時,王麗麗的聲音哽咽了起來。在哽咽中她繼續唱著: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
今晚留給你的血毛巾
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
月亮能代表我的心
留給你的血毛巾”
哽咽著唱著,直唱到泣不成聲,直到歌聲隨著她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林秀文慢慢的打開了手中的白毛巾,看到一片血染的斑跡。
隱隱的林秀文心中有種說不清的感觸,是欣喜還是幸福?是失落還是心痛?
是幸福,她為啥會哽咽、會流淚、會泣不成聲呢?
夜,永遠都是真與假,美與醜的掩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