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香兒。
另一邊的慕清瑩眼疾手快,手起刀落,在那野獸落地之時一劍將其擊斃。
現場已經滿地血腥,而受傷的隻有香兒一人,他為自己受傷,夏止軒自然第一時間走過去,看了看她的傷口緊張的問:“怎麼樣?”
香兒臉色慘白的倒在地上,根本站不起來,剛才若不是在最後時間裏慕清瑩將那野獸打偏過去,她這一命怕也就沒有了,然而她傷得越重,夏止軒自然越愧疚。
慕清瑩給香兒查看了傷勢,眉頭竟然也皺了起來,明顯傷得不輕,但是好在或許是因為這裏的打鬥聲,很快就有禦林軍找了過來,將香兒帶走了。
隊伍裏有太醫隨行,很快便給香兒上好了藥,夏止軒再進去的時候人已經暈了過去,所以他便沒有再多留,回到了自己的營帳。
慕清瑩早在帳內等著,經過了之前那一番驚心動魄之後,她現在也已經鎮定了下來,見到夏止軒回來便問了香兒的情況,得知暫時並無性命之險這才放心。
“皇上之前可有發現什麼?”慕清瑩在之前就開始有所懷疑,但是因為情況緊急諸事繁多,所以沒有問,現在有機會了這才開口,“這件事著實可疑。”
此事可謂疑點重重,夏止軒之前也早有疑慮,此刻便盡數道出,慕清瑩聽罷深以為然,這才說:“這件事必然不是偶然,肯定是有心之人故意為之,必須徹查。”
夏止軒沉吟須臾:“負責這次禦獵的實則有三位大臣,等到回宮之後讓大理寺審一審,再派人私下去查,應該能查出來。”
慕清瑩認同的點頭:“嗯,這件事不能打草驚蛇。”
慕清瑩從夏止軒的營帳出去之後又找了幾個人問了當時的情況,但是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線索,倒是看到之前被殺死那些猛獸都被人搬回了營帳,正在讓人剝皮處理,慕清瑩走過去,看著他們處理這些猛獸,慕清瑩就在旁看著,出神的一點點梳理事情的來龍去脈。
有人見她站在旁邊,忙過來勸道:“娘娘您還是回營帳吧,這裏這麼血腥,實在衝撞了您。”
慕清瑩這才回過神,衝著士兵笑了笑:“你們做你們的,我不忌諱這些的。”
慕清瑩仍舊站在原地看,心裏想的是若是自己當時沒有及時趕到,那夏止軒會如何?慕清瑩收回思緒,沒有再想下去?,看那些人因為她在旁邊而顯得有些束手束腳,她也不想再留下去了,於是腳步一轉,去了香兒的營帳。
她是為了夏止軒受傷的,不困如何她都應該去看看她。
慕清瑩到的時候香兒還沒有醒,慕清瑩吩咐了人去給香兒煎藥,又坐了一會見對方還是沒有要醒來的意思,於是便離開了。
就在慕清瑩轉身出去的同時,床上的香兒驀然睜開了一雙黑沉沉的眼睛,她等到確定慕清瑩不會再回來了,這才起身從床上下來,但是她沒有喚人進來伺候,而是對著空蕩蕩的營帳喊了一聲:“慕聽然。”
她這一聲落下,自然是美人回答她,香兒的臉上立馬出現了怒容,但是很快要掩下,她就一直在營帳裏等,直等到深夜,這才將想見的人等來。
慕聽然來的時候見到香兒竟然頗有些意外,隨即想到什麼,便又覺得了然。
倒是香兒毫不遮掩,直接脫口就問:“之前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什麼?”慕聽然故作不解。
“夏止軒被野獸襲擊的事情,是不是你安排的?”除了慕聽然,她再也找不出別人來了。
之前慕聽然說過今天會有行動,所以才到自己這裏來避著,但是她說她要對付的人是慕清瑩,可是到現在慕清瑩也都還是好好的,而之前夏止軒遇襲的事情她自然也看得出不是偶然,這其中關聯,隻要稍微一想,不難看出與慕聽然有關。
事情其實已經很顯然了,但是慕聽然卻不置可否,隻是挑著眉頭笑了一下:“你這是生什麼氣?別忘了之前我們還有合作的。”
香兒直接表明態度:“我隻是答應跟你們合作一起對付慕清瑩,但是不能傷害夏止軒。”
但是慕聽然又怎麼可能答應:“這件事你沒有說話的資格,一點也沒有,我要夏止軒如何,你也沒有資格阻止。”
“所以今天的事情確實是你們幹的?”香兒微提高了音量,“你今天險些害他丟了性命,你們從來不講信用,有這一次自然也會有第二次,以後不要來找我了,我們的合作到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