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郭家偷稅漏稅欠了一大筆巨款,郭芳也一直被郭家所威脅,為了解脫,郭芳被逼隻好嫁到靳家。
後來郭家事情敗露,欠下巨款,無奈之下,郭芳被逼的隻能出此下策。
沒想到,郭芳拿到錢後,並沒有將靳琛送回郭家,反而帶著錢和孩子消失了。
等靳老爺子再找到郭芳的時候,她已經成了一個濫賭成性的女人,不僅身上的錢輸了個精光,而且後還欠了一身的外債。
靳老爺子說完對著靳琛說道。
"我知道你母親的難處,其實她也是受害者,所以處處的忍讓她。誰知道她反而變本加厲。你不要太嫉恨她,你小時候你母親對你很好的。"
聽了靳老爺子的話,靳琛陷入沉思,其實他大概能猜出來郭芳性格大變的原因。
記得在他七八歲的時候,郭芳終於遇到了一個她稱之為"真命天子"的男人。
他們二人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靳琛不知道,當然他也不想去查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隻知道最後的結果並不美好。
郭芳不僅被跑起來,而且身上的全部家當也被騙的一幹二淨,從此以後郭芳便元氣大傷,一蹶不振,沉迷於賭博。
他理解她,但是絕不原諒。
因為當年郭芳隻要一喝酒便對他非打即罵,他一直都懷疑自己的到底是不是她親生的,直到靳老爺子把他找回靳家後,她才感覺到一絲家的溫暖。
他就是一個注定孤單的,先是父親和母親,後來再是陸心安。
縷清靳老爺子的話後,靳琛早已猜到那個徐清波的身份。
"爺爺,那這個叫徐清波的就是當年那個孩子。"
"是的,當年徐穎難產後,孩子失蹤了,不過聽說徐穎有一個妹妹在美國讀書,那孩子應該是被徐穎妹妹抱走了。"
靳老爺子長歎一口氣。
"阿琛,你放心,雖然靳家對他有虧欠,但是你並沒有,靳氏一直都是爺爺留給你的,雖然你現在並不需要靳氏的,但是這個是咱們靳家的心血,爺爺希望你能保住它。"
"我知道了爺爺,你好好修養身體,公司的事情就交給我。"靳琛蹲在藤椅邊,一臉嚴肅的保證到。
"阿琛,對方來頭不小,遠遠沒有明上看起來那麼不堪一擊,現在你所看到的隻是冰山一角。我之所以讓你和宋家聯姻也隻是考慮到了,但是現在送宋女士昏迷不醒,可能他們自亂其腳了。"
靳老爺子見自己心中的擔憂說了出來。
"你放心爺爺,我會收住靳家的。"
"好,爺爺相信你,陸心安是個好女孩,爺爺知道。"
靳老爺子想起自己之前一意孤行犯下的錯,兒孫自有兒孫福,他覺得好的孩子並不一定覺得好。
現在雖然為時已晚,但是好在阿琛的幸福還是有可能的。
等靳琛離開書房回到臥房,已經是十一點多了,這在他近幾天的就寢記錄中,還是早的。
打開郵件記錄,空蕩蕩的一片,並沒有他想看到的東西。
靳琛不滿的皺著眉頭,拿起手機。"李風,把上回郵往美國的包裹取消。"
"好的,總裁。"
李風一聽見電話聲響,立馬從床上飛奔而下,趕緊接通電話,應聲回答。
掛斷電話後,李風十分奇怪,這不是上午才讓他搶到郵過去的。不敢再多想什麼,便趕緊馬不停蹄的去給快遞打電話。
靳琛想起之前的事情,可能不出他的猜測,陸心安真是宋女士真正的女兒。
現在宋女士昏迷不醒,正是危險時刻,李然那個女人她明白,說不定會趁機將宋氏籠絡到手。
現在是該陸心安的回來的時候。
想到這個可能,靳琛有生以來陷入了迷茫--他到底要不要去接陸心安回來。
現在靳氏周圍是一群虎視眈眈的餓狼,陸心安要是回來,又是以宋女士真正的女兒身份,必定會成為眾人的靶子。
不是靳琛沒有信心保護好她,而是靳琛受不了陸心安處於哪怕一絲危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