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長大後的自己嗎?原來長大的感覺就是又騷又喜,陸箏一陣心如鹿撞,兩手不知不覺地搭上了自己的身體,如柳纖腰,再是傲人……她忽然一陣激靈,一陣酥麻。
雲衫裹身,打上絲帶最後一個結,銅鏡裏的陸箏仿若換了一個人,明眸皓齒,黑發如瀑,尤其是那絲帶緊紮下,腰身就剩下了一握,還不敢緊握,怕一握會斷。
“好漂亮”,皇帝撫掌為自己的女兒叫好。
而,傅星芒則像傻了一般,眼珠子再也不記得轉動,長大了,真的是長大了。
長大了,僅僅三個字,但我敢說,世上任何一組詞語都不會比這三個字表達的意思更多更複雜,不信,你輕輕念,仔細體會。
“傅都領”,皇帝輕喚了一聲。
傅星芒這才醒悟,又慌忙跪地,“末將唐突了公主,罪該萬死”。
“哪裏,哪裏,傅都領言重了,女兒家長大若是沒人敢看,那,這女子豈不是醜到了天邊?”,皇帝和顏悅色地道,“起來,起來,我們開始用膳吧!”。
形式從簡,飯菜也跟著從簡,並且從簡的極是到位,四樣普通小菜,一壺酒。
三人在公主府裏圍桌而坐,再無旁人,真的沒有別人了嗎?真的,至少陸箏公主跟傅星芒都沒有發現閑雜人等的存在。
跟皇帝同席進膳,恐怕這會兒讓傅星芒死去,他可能也無憾了。
可形式再怎麼從簡,也還是個禮數,陸箏得喝酒,而且要多喝幾樽,皇帝病魔纏身,便由傅星芒代陪了。
這一通喝下來,有沒有達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時間是熬到了掌燈時分。
嶄新的公主寢宮燈火通明,亮如白晝,可也靜悄悄的,幾乎達到了落針可聞的地步。
傅星芒五髒六腑火燒火燎,翻江倒海,腦袋昏昏沉沉,且疼痛如刀割,但心裏卻有一種難以壓抑的騷動,這種騷動慢慢地由體表往外溢,變成一種狂熱,一種歇斯裏底的狂熱。
“受不了了……”,他猛地扯斷自己身上的厚重鎧甲,大叫道。
突然,陸箏公主曼妙,婀娜的身影姍姍地出現在他的眼前。
傅星芒張大嘴,瞪大眼,隻見她使勁地抓撓自己雪白的脖頸兒,領口越扯越大,越大越低,越低越開,傅星芒忍不住猛吞口水,瞪大的眼睛,忽然暴射一股血花,他疾步上前一把緊緊地抱住陸箏。
陸箏沒有絲毫的反抗,反而極力地迎合,也將他死死地抱住,在他耳垂,唇邊,眼稍輕輕的嗬氣如蘭,輕輕的鶯聲燕語……
這不是幻覺,傅星芒有知覺,因為他嗅到了陸箏淡淡的,卻又讓人欲罷不能的處子體香,更是因為他粗糙的大手,亦感受到了陸箏那柔嫩細白,滑如綢緞的肌膚傳來的源源不斷的溫度。
“受不了了”,傅星芒這次是全方位,全層次的爆發,他兩手一箍,箍住了陸箏細若楊柳的腰肢,陸箏喉嚨間的嬌喘,瞬間變成了悶哼,可她還不願停下,在傅星芒身上遊走的雙手。
兩人隨即滾倒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傅星芒寬大的身軀,將陸箏嚴嚴實實的壓住,陸箏的兩手在忙,傅星芒的兩手也在忙,並且忙的是同一件事情,都在奮力地解陸箏腰腹間絲帶的結。
可,越忙越亂,越亂越解不開,纏纏繞繞繞繞纏纏,一個疙瘩變成了兩個疙瘩,累得傅星芒手軟腳軟,滿頭大汗……他的手開始另擇目標,順著陸箏平坦的小腹往下滑……
突然,他慘叫了一聲,卻原是那陸箏急切無奈之際,櫻桃小嘴緊緊的咬住了他裸露的左肩。
痛,切膚的痛,血淋淋的痛。傅星芒一躍而起,目眥欲裂……而,仰麵躺地的陸箏,則還在無休無止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而,衣服早已經不能蔽體,體,早已裸露在外。
傅星芒狠狠地搖頭晃腦,他漸漸意識到地上是一個女人,而不是供男人發泄**的工具。
可,女人是誰?他還辨認不出來。他彎下腰身……又是一個突然,陸箏起身向他撲來,他沒有躲,抱起她往床第走去。
床鋪很大,也很軟,傅星芒舔舔嘴唇,揭開錦褥,將陸箏塞了進去,緊跟著他自己一縮身,鞋襪不脫,也鑽了進去。
被子高高隆起,兩人在翻雲覆雨,水乳交融?這個,我就不便描述了,你們自己意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