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分手與醉酒(1 / 3)

“雅步賽喲,雅步賽喲”,電話裏傳來一個好聽的女聲。鄭在言把手機緊緊的貼在耳旁,卻始終沒有說話。

這是2004年的首爾,這一年的首爾比以往更早進去冬季,電視台裏的主持人反反複複的念叨著西伯利亞冷氣流提前之類的話。

街道兩旁的樹木都開始積雪,潔白的顏色搭上樹葉暗綠的底色格外好看。

鄭在言蹲坐在樹下,獨自一個人。還有一個手機和幾個空的酒瓶。

“在言啊,你的親故快到了沒有。我要收攤了啊。”路旁的年糕攤主對鄭在言詢問到。

“沒問題的,他一會就到,大叔你先收攤吧。”鄭在言回答說道,然後不動聲色的繼續聽著。

“哎西,這孩子⊙﹏⊙”,大叔在一旁小聲的說著,鄭在言沒有聽見後麵的話了,他的世界裏隻剩下電話裏的聲音。

聲音軟軟的,像是冬季裏柔軟的雪花一樣,在鄭在言的腦海中降落,然後鋪滿,反反複複,直到鄭在言的眼眶變得發紅。

是有多久沒聽到這句話,就連提起都似乎變得很生澀,可是有那樣的一個男人,就在你觸手可及的位置,就連比起擁有更心疼你的男人。

鄭在言把腦海中的記憶一次次回憶,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但這樣的一番話似乎能說完自己的故事。

第一次分手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整個人似乎到了世界末日,就像電視裏曾說過的彗星撞擊地球,這一刻,寂靜無聲,烏雲四處。

明明決定好的一起去南山塔掛鎖的,自己都已經買好了幾個不同款的鎖,準備了一首歌給她的驚喜都用不上了。

鄭在言反複的把電話裏的留言播放,不是鄭在言不想裝作無謂的樣子,隻是鄭在言現在努力的把想落下來的眼淚憋住。

街道上穿梭的人群熙熙攘攘,都裹著厚重的大衣,把自己身上的溫度保留。

這時候一個身穿著黑色嘻哈風格大衣的男孩向鄭在言跑了過來,嘻哈的圖案總是奇奇怪怪,讓人模淩兩可,這是鄭在言對權誌龍風格的評價。

在徐太誌最火的時候,鄭在言十分鍾意這個讓大韓名國風靡的男人的風格,可是物極必反。在徐太誌帶回anti文化時,鄭在言成為了反徐太誌的同盟。

可是他的親故卻是一直喜歡著這種風格,用他的話說,他要成為這個世界上說rap最好的那個人。

所以他在**練習兩年之後,覺得風格不搭。然後轉到徐太誌和他的小夥伴的成員成立的yg中。

“哥”,權誌龍遠遠的就向鄭在言叫到,“怎麼一個人跑出來喝酒。”

鄭在言沒有馬上答話,他舉起身旁的酒瓶對著權誌龍說到,“來,親故,我們來幹一杯。”

“莫呀,”權誌龍感到十分堂皇,“這是莫呀,哥你找我來是找我喝酒的?”

“喲,我的親故。就算沒成年,但是又不是第一次喝酒了,就陪我喝一杯,好麼。”

鄭在言的語氣愈漸低沉,要不是權誌龍沒聽到最後一句,幾乎以為是在捉摸自己。

權誌龍側過身,也學著鄭在言的樣子坐在地上,一隻手接過鄭在言遞過來的酒瓶,猛的灌了一口,然後哈出一口白氣。

“哥,現在可以說了吧”,權誌龍對自己的親故十分了解。而且這樣低沉的樣子很說明情況。

鄭在言看著權誌龍把酒喝了下去,然後開口說到,“還不夠,親故。你先喝完一瓶再說。”

看來真是有事情啊,權誌龍也沒立馬回答,接著再一瓶喝下去。他清楚他的親故這是想和他真心說幾句。

這是鄭在言的一條胡扯的黃金法則,若是兩個人能真心的沒有理智的說話,一般是在喝酒之後,而為了不亂說,一瓶就夠了,當然這也是為了水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