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瑜之眉頭皺了一下,這幾天兩人關係的進一步,讓這個男人以為他們之間會繼續進行下去嗎?
“我沒有允許你,這麼叫我。”
盛錦年挑眉,“喬小姐?”
譚瑜之想了想,“我們算是朋友了,你可以叫我瑜之。”
盛錦年不置可否。
他沒有如此稱呼,隻是走到譚瑜之跟前,伸手,虛碰了下她的後背。
“走吧,我送你回去。”
譚瑜之也跟著盛錦年上了他的車。
車上,兩人之間短暫的沉默,譚瑜之一開始看向車窗外,手支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過,她還是能夠感受到盛錦年眼神不斷的投過來。
終於,譚瑜之回頭,盛錦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眼神帶著某種她不太明白的樣子。
“盛先生,你一直看著我,是一種浪費感情的行為。我不可能因為你的眼神,就與你發生你所期望的行為。”
“我期望的行為?你是指什麼?”
“接吻?還是擁抱?甚至是身體的深入接觸?”
她那眼神,仿佛非常直白的再說,男人所求的不過就是這個樣子的行為。
而且,,如此直白的,也甚至沒有一點害羞或者尷尬。
在這個小女人的眼裏,男人大概隻是一種生物物種而已。
盛錦年心中也真的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
而他順著譚瑜之的話,反問,“那麼,我該怎麼樣做,你才能跟我發生,我所期望的行為呢?”
譚瑜之搖頭,“沒有可能。”
“寶貝,任何事情都有可能,這是概率問題。”
“口頭上的便宜,能夠讓你心情愉快嗎?”
她指的是寶貝這個稱呼。
盛錦年笑,“是的。”
“那隨便你。”
譚瑜之不跟他計較。
而譚瑜之根本就沒有發現,她對盛錦年的容忍度,更高了。
將她送到了樓下,盛錦年這段時間,對她的樓下的熟悉程度,已經到習慣的地步了。
前段時間,都是在晚上,他下班之後,來到譚瑜之的樓下,跟她辯論幾句,聽她懟自己一下,或者她一本正經的,張口即來一些比較理論性的東西。
今天,卻是白日。
這是終於見了光的意思嗎?
盛錦年抬頭,看了眼譚瑜之鎖住樓的窗戶。
“不請我上去坐坐?”
譚瑜之挑眉,“不。”
“這是白天,寶貝,我不會做什麼。”
“白天和夜晚,對男人的欲望有分別嗎?”
“……”
盛錦年想想也是,但是,還是辯駁,“我並不是禽獸。”
“我媽媽曾經說過,男人的話不可信。”
“那你父親的話,也不可信?”
“是的,所以她後來跟我父親結婚了,因為聽信了我父親的不可信的話。”
“那你母親其實應該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的。”
“可能是,但是我不是我的母親,我很明白,也不會裝糊塗。”
“任何事情?”
“任何事情!”
盛錦年好奇,“寶貝,你終究會碰到感興趣的男人的,你到時候還是不裝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