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真是可悲啊,被小人利用了都不知道,以後看人還是要睜大眼睛的。”蒼宇難得在這種絕境,笑的這般開心。
“你一樣不是個好人。”冷秋萍更是氣結,都到這個份上了,你決然還有心情挖苦我?
“雖然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我不是什麼陰險狡詐之輩。”蒼宇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接著道:“我就算是死,也會自己跳下去,這是身為一個男人的尊嚴。”
說完這句話,蒼宇感覺自己說不出的高大起來,然後瞬間就跳下了懸崖。
冷秋萍呆呆的看著蒼宇,尤其是剛才那一刻的身影,在她的心底留下了一道深深地印記。
這一刻她有些看不透對方起來,仿佛之前那個無恥形象與眼前這個形象格格不入一般。
“該死的混蛋,我的功法啊,老子還沒有得到你的功法呢,你怎麼就死了,可惡。”段毅撲到懸崖邊,看著空曠的深淵,恨恨道。
“活該,真是貪得無厭之徒。”冷秋萍看著段毅冷冷嘲諷道。
“該死的賤人,他能夠逃出老子的魔掌,你就沒那個本事了,竟然還敢嘲笑老子,真是不知死活。”段毅一步走到冷秋萍的身邊,捏住她的下班,惡狠狠獰笑道。
看著對方邪異的眼神,冷秋萍終於害怕了。
“你……你要幹什麼?”
段毅雙眼直直的盯著冷秋萍,右手捏著對方的下巴,左手卻是不老實的,在對方的全身上下遊走了起來,所過之處,冷秋萍渾身輕顫,羞怒無比,銀牙都快咬碎了。
“該死的,我要殺了你這個混蛋。”
“該死的,害老子白白摸了一場,竟然一個寶貝都沒有了。”段毅最後在冷秋萍的雙峰上狠狠捏了一把,這才恨恨道。
冷秋萍渾身僵硬,眼神呆呆的看著對方,思維都停止了運轉,隻聽著對方在那裏破口大罵自己,卻是無法還口。
“賤人,你不是很多寶貝嗎?寶貝呢,怎麼隻剩下了一把匕首了?快告訴老子,老子讓你少受一些罪。”
見對方隻是呆呆的看著自己,一句話不說,段毅氣不打一處來。
“問你話呢,不說是吧?”段毅一聲獰笑,又是一把捏在了對方的高峰之上,沒想到這一把下去,對方竟然坐了起來。
“我要殺了你這無恥之徒。”冷秋萍惡狠狠的一口咬在了對方的肩膀子上。
“啊——”段毅發出一聲慘叫,一把推開對方,看著依然被咬下一塊血肉的地方,他憤怒的幾乎跳了起來,一巴掌就拍在了對方的臉頰之上,差一點就將對方的臉都給毀了,半張臉紅腫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那你就去死吧!”段毅心中火起,沒了興致,一腳將冷秋萍踢下了山崖,眨眼消失在了山崖下。
這山崖深不見底,迷霧朦朧,就是千手門門主,都是探不到底,這要是墜下去,十有八九就是一個死。
段毅冷冷的掃了眼雲霧繚繞的山崖,轉身消失在了青木峰下。
蒼宇和冷秋萍的消失,沒有多少人在意,隻當是放棄了比鬥,躲起來修煉了,就算是一些關係好的人也頂多就是懷疑他們去哪裏了,從來沒有人想過,他二人已經墜崖身亡了。
至於藍月兒,就更沒有人去在意了。
整個比試還是如之前一樣轟轟烈烈的就行,不過這一次,卻是張廣昌拔得頭籌,為青竹劍派掙得麵子。
但是直到比試結束,都沒有人見到蒼宇和冷秋萍,兩宗的弟子開始不斷地摩擦起來,兩宗高層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但是苦與調查無果,最後不得不恨恨的放棄。
“走吧,回宗門!”鄭元子一聲令下,當先向著山下而去。
“長老,小宇他……”馮葉千祥糾結道。
“吉人自有天相,若是果真死在了這裏,我們也是動不了的,畢竟這裏是別人的山門,一旦動起手來,隻怕我們青竹劍派就要完了,況且這事情隻怕和沒有那麼簡單,我們必須的盡快趕回宗門。”
候清風搖了搖頭,抬頭深深看了一眼千手門山門,轉身緊跟著鄭元子下山而去,眾人也是一路沉默,緊緊跟隨。
眾人相繼離開千手門之後,在千手門的一座洞府裏,程長野麵色嚴肅的看著麵前的段毅,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頓時五個鮮紅的手指印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混賬東西,誰讓你擅做主張了?”
“弟子知錯。”段毅誠惶誠恐道。
“哼,月兒呢?”
“月兒師妹被我安排在了一個幽靜的地方,萬無一失。”這是二人演的一場戲,一場演給藍啟明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