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子看著空中的三枚竹葉狀法器,心中不甘,手中的靈決再變,三道紅線在空中交織,化作一張紅線網向三枚竹葉狀法器籠罩下去;
竹葉狀法器被紅光籠著,紅線網不斷的縮小,眼見這竹葉法器就要被這紅線網籠罩在其中;
就在這時竹葉狀法器顫動,竹葉上流光流轉,竹葉上一道虛影流轉,就在紅網要將竹葉法器罩住的瞬間,竹葉法器一閃,頓時出現的紅線網的上麵;
“竹分影!”紅衣女子眼中一驚,卻見這飛出紅線網的竹葉法器,徑直向自己的肩頭飛來;
紅衣女子一咬牙,手中的靈決不變,紅線網向言師叔籠罩而去,竟然不顧飛向自己的竹葉法器,要知道竹葉法器的速度比紅線網更快,也就意味竹葉法器會先一步貫穿她的肩頭;
“嗡”就在竹葉法器將要貫穿紅衣女子的肩頭之時,竟然轉了一個彎,向空中飛去,而下一刻言師叔就被籠罩在了紅線網中;
“這麼多年了!千殺的,你終於落在了我的手中!”紅衣女子看著被困住的言師叔,大笑道;
“雲兒,我知道當年是我對不起你們母子!”言師叔苦澀地說道;
“住口!你不配當孩子的父親,你不配、、、”
“什麼!言師叔居然和這紅衣女子是夫妻!”楚河心中震驚,他忽然想到昨晚那位白發老人口中的兩男一女,那女的就隻這紅衣女子,而那拋棄女子的男子極可能就是言師叔,可另一名在災難中死去的男子是誰?
“你不配,我的孩兒!我那未出世的孩兒!我要殺了你千殺的!”紅衣女子似乎陷入了癲狂之中,臉上厲色愈重,手中的靈決變換,紅線網上伸出了許多細小的紅線,開始纏在言師叔的身上,鮮紅妖豔,仿佛一簇簇血管一般紮在言師叔的身上,顯得極為詭異;
纏在言師叔身上的細小的紅線上,楚河分明感到一股股氣血在流動,這麼多的紅線一起抽人體的氣血,楚河覺得不寒而栗,恐怕十幾個呼吸間,人體的氣血就被吞噬幹淨,這紅衣好古怪!難道就因為當年言師叔的背棄,就要置言師叔於死地,不對她口口聲聲說的是孩子,難道她腹中的孩子當年發生了什麼?
可就在楚河的一番思索間,言師叔體內的氣血竟然沒有一絲幹涸的跡象,楚河心中一陣驚訝;
紅衣女子似乎也察覺到了,淒慘地笑了一聲;
“這麼多年我都差點忘,你體內有血煞之印的生印在,隻要你夠狠心,想死都難!”
‘血煞之印!’楚河震驚無比,這言師叔居然也身中血煞之印,難怪言師叔會發現自己生死的血煞之印,而且有續血丹;
言師叔歎息一聲,看了紅衣女子一眼,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口;
紅衣女子手中的紅線法器一動,一道紅線瞬間纏繞在了楚河身上,體內的一股氣血湧了出去;
於此同時,紅衣女子的靈決一掐,一聲淒慘的嬰而之聲傳來,言師叔的眼中露出了一絲淚光;
“噗”紅衣女子口中吐出一口鮮血,紅衣女子看著這一口鮮血,眼中流出了淚水;
“寶兒,娘給你報仇了!”紅衣女子溫柔地說道,
“嬰啼之血!雲兒,你要幹什麼!”言師叔一臉悲傷中,露出了震驚之色;
隻見紅衣手中的鮮血向那口枯井飛去,楚河知覺心底一股無比淒慘的寒意;
“枯井、血煞之印、當年的災難、、、,難道、、、”楚河心中突然浮現出一個可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