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可是見過土小虎在罵了阿爸以後的發威,連人黃泉中的石人都能砸碎;
土小虎一把抓起大個子的腿,將大個子拎出了門外;
矮個子行事不對,惡狠狠得看了一眼楚河,知道這一切肯定是楚河的算計,正準備逃跑;
“王師兄,前兩天可是你給我們安排雜役的!”楚河略帶謝意地說道;
矮個子現在很不得將楚河撕碎,可眼前的土師弟有些令人發怵,一個箭步就想逃跑。
“對,就是你這矮冬瓜!”可土小虎罵了阿爸以後,不止身體力量的提升,還有速度;
“砰”一記重拳砸在矮個子肩頭,口中一道鮮血用出,身體重重的砸落在地上;
“讓你給我安排雜役!”
“讓你給搶我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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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小虎拳頭向雨點一樣落在兩身上,好像在發泄這幾天幹雜役的怨氣;
“小虎,他們踹了你的門!”楚河深深看了一眼地上的兩人,今天不把他們打得上不了床,恐怕明天難過的就是自己;
“還敢喘我土小虎的門!”
“砰砰”又是兩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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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兩人進的氣多,出的氣少時;土小虎才停住了手,此時三人的周圍已經圍滿了不少弟子,眼中露出了驚訝之色;
土小虎一回頭,見楚河早已不在了,看見這麼多人圍著自己,心中有些不知道怎麼辦時,卻在人群中看見了住在‘乙六’的大漢;
輕哼一聲,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頓時周圍的人群驚散開,土小虎拔腿跑回木屋去;
而一整天的時間,土小虎的事情就在第九峰的雜役子弟之中傳遍,有人說他是天生神力,有說他是妖怪轉世,反正是無奇不有;
而下午楚河也在鬆雲林中碰到了一個奇怪的東垣外門弟子,身形高大,模樣粗獷;說是看著楚河身體虛弱,恐怕到了天黑也砍不,於是幫這楚河砍鬆雲木,樣子竟然十分輕鬆;
“楚師弟呀!要知道我以前和你一樣,每天苦苦的砍鬆雲木隻是剛夠填飽肚子,哪裏顧得上修煉;知道有一天鬆師叔看上了我,帶我回去修煉,我今天才能成為外門弟子;不然說不定還在這裏砍鬆雲木、、、”
“東師兄身具仙緣,自然得鬆師叔垂青,隻是像我等這些平凡弟子,連在離風窟中采集離風露都做不到,沒有丹藥修煉,也隻能在這砍鬆雲木,坐吃等死!”這叫東垣外門弟子來意不明,楚河隻好恭維道;
“什麼身具仙緣,倒是師弟如果真卻丹藥的話,每月月初可以去這第九峰的北峰看看,在哪裏昏晝相交之際,山霧最濃,若是戴上遮掩之物,很難識清人麵目,常有人在哪裏進行秘密交易,比如身份牌、、、、、、”
“身份牌?”
“不錯就是身份牌!本來宗門規定雜役弟子若是完成不了宗門雜役,完成其他雜役可以得到一些宗門賞賜,隻是到後來完成宗門雜役的弟子越來越少,雜役殿也不再發放其他雜役的賞賜,久而久之,也隻有雜役的弟子知道這個規定,所以那這雜役弟子的身份牌,是可以每月換取其他雜役的宗門賞賜的!”
“這麼說,也隻有雜役殿的弟子才能拿身份牌換取賞賜?”楚河忽然明白有人換取雜役身份牌的目的,雜役殿靠著職權之便,,利用這些身份牌可以換取更多的宗門賞賜。
“不錯!”東垣點了點頭,一把將斧頭遞給楚河,
“楚師弟,今天的鬆雲木,砍完了”
楚河接過一人高斧頭,才發現堆在地上的鬆雲木足有十根,急忙道謝;
“楚師弟,有緣日後相見!”東垣銩下這一局吧話,便離開了。
“北峰!”楚河暗暗心中記下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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