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凡琛是混跡市場的老狐狸,自然矢口否認,“我讓你與文依靜結婚不過是為你事業著想而已罷了,你看文家書香門第,家世也不錯,還能在事業上助你一臂之力,而且文依靜還喜歡你,那豈不是兩全其美。”
雖然已經知道是父親在暗中作梗,但他的勢力還不夠強大,權衡現在自己的勢力,暫時還不可與父親去硬碰硬,等日後他必定要人加倍奉還,“我自己事業我會自己努力去創造,暫時還不用借用別人勢力來幫忙。”
宮凡琛不滿開口道:“等你自己創造?那得等到何年馬月?有就近勢力可以用,你卻偏偏為那麼個女人放棄那麼好的勢力?你說你是不是傻?”宮凡琛激動的指著眼前的男人。
雖然暫時還不可與父親勢均力敵,但可以側麵暗示下父親也是可行的,“既然爸把文依靜了解的那麼透徹,那不如爸把文依靜收入囊中。”
宮凡琛自然聽懂兒子話語中是在暗指她與文依靜有不正當關係,渾身發抖,惱怒高高揚起手,想要對宮亦明出手,還好被及時趕來的文瀾薛喆兩人齊齊拉住。
文瀾與薛喆本來是一起來給宮亦明送早餐的,可兩人來到病房並未看到宮亦明身影,平時他們來,他一般肯定會守候在病房,絕不會讓方小離一人孤零零的躺在病房內的。
文瀾放下早餐,拿起沾水的棉棒輕輕觸碰在方小離的嘴唇,努努嘴,“薛喆,你去找找宮亦明,剛剛通話時明明講還在病房,怎麼我們這會到病房,怎麼反倒沒人了?”
薛喆聽聞立馬掏出手機,輕巧滑動屏幕,按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號碼,重複三番兩次撥號,但回複他的依然是機械的客服聲音,‘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無奈把手機揣進褲兜裏,喃喃道:“我都已經打了不下五個電話了,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以前我也有過一次不好的預感,結果他……”
文瀾急急忙忙打斷他的話:“呸呸呸,你個烏鴉嘴,能打通他電話說明他沒事,或許他遇到某些煩心事,隻是可能暫時不想接聽電話而已。”
抿了抿嘴,繼而道之:“他肯定沒走遠,我們去問下護士不就一目了然了。”
兩人火急火燎的走出病房,走向護士台,異口同聲道:“護士,那個請問你們有見過宮醫生嘛?”
一名護士點點頭,“剛剛不久宮醫生和一位男士一起坐上電梯的,具體去幾樓那我就不太清楚了。”
他們自然知道護士口中的男士,兩人一個健步如飛來到電梯口,但走進電梯,兩人似乎有點犯難,他們並不知道他們所在樓層,隻能死馬當活馬醫,哆哆嗦嗦按下數字。
然而他們運氣不錯,瞎貓碰上死耗子他們果然在天台,兩人剛剛趕到,看到的便是剛剛那幕。
宮亦明欲徹底斷絕父子關係:“爸,我最後再叫你聲爸,從此以後我們形同陌路,不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