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禦軒摸摸鼻子,說道:“好吧,你不懂風月就算了。”
“你呀,還是想想如何應敵吧。”夢縈說道:“就你這副熊樣,成了皇帝也會被你搞垮國家的。”
“你可別瞧不起我,小心我休了你!”
“你有本事你就來,我還怕你不成?”夢縈說。
兩人在馬車上冷了臉。金禦軒打著自己的小主意,他這會兒是利用夢縈來達到自己成皇帝的目的,而夢縈同樣也是在利用他來達到讓自己父親成為皇帝的目的。
兩個心中都有鬼的人注定同車不同夢。
經過四五天的趕路,金禦軒帶著人馬終於趕到了夢縈指點的地方,這是一處山巒前麵的平地,空曠異常,能容納幾萬人馬。
“夢縈,你帶我們來這裏做甚?這裏什麼都沒有啊。”金禦軒四處看著,說道:“你莫不是耍我吧?”
“你急什麼,再等等,等他們人來了,你會大吃一驚的。”夢縈篤定,說道:“不過,為了我們的共同目標,你還是得聽我的,倘若不依,也行,巫蠱的厲害你知道吧?”
金禦軒氣悶,說道:“那我先要知道來者何人。”
“好,你會看到的。”夢縈說。
正值午時,上萬個人搭起帳篷,生火做飯,場麵壯觀。原地歇了一個時辰,這才聽到夢縈說:“你們聽,是馬蹄聲,他們來了!”
金禦軒看著由遠而近的人馬,為首之人是位長者,他從來沒見過,而他旁邊的人卻眼熟。待他們走近,金禦軒已經想起來了,就走了上去:“周大勇,你小子怎麼還活著?”
“瑞王,好久不見了!”周大勇從馬上下來,對他行禮:“世事難料,我已經不是明王身邊的人了。”
聽他這麼說,金禦軒嘿嘿笑著,說道:“金禦旦他那是活該。誰讓他偷腥本王的妃子呢,兩人都該死。”
“聽說明王是跳崖死了。”周大勇說:“我是沒看到他死的時候,心裏總覺得內疚。”
“行了,跟著我瑞王也一樣,你身邊這人是誰啊?是你的新主子?”金禦軒問。
“沒錯,他是新主子,也是個能人。”周大勇看了一眼夢縈,說懂啊:“這姑娘倒是不錯,想不到王爺豔福不淺啊!”
啪!衛逍斌給了周大勇一個耳瓜子:“混賬!她是小姐,不得無禮!”事到如今,他無意隱瞞。
什麼?金禦軒和周大勇一起驚訝著。山不轉水轉,人也轉到了一起。
衛逍斌收斂神色,站到了金禦軒麵前,拱手道:“瑞王有禮!這是小女,多有得罪,請瑞王見諒!”
“原來她是你的女兒,嘿嘿,我哪裏敢得罪她哦。”金禦軒看著夢縈:“你的女兒可不簡單啊。”
“瑞王過獎了。小女不才,還不能為瑞王搶來皇位。”衛逍斌說。
“爹爹,一路上可好?事情還順利嗎?”夢縈對父親行禮,然後說道:“女兒一切都好,就是掛念爹爹。”
衛逍斌故意說:“哦,是不是瑞王沒將你照顧好啊?”他心知肚明,卻說:“瑞王,小女就是這脾氣,你可多擔待啊。”
“好說,好說。”金禦軒說:“既然我們能走到一起,說明有緣,本王也不兜圈子,有何計劃請盡管說。”
於是,雙方人馬坐在一起研究如何討伐金鎏國的計策,一連商議了四五個時辰,這才將事情定下來。由金禦軒領頭,衛逍斌輔佐,夢縈為軍師。一幫烏合之眾堂而皇之成了威脅金鎏國的黑暗勢力。
而軍營之內,得到了嚴防死守的命令,個個虎視眈眈,生怕敵人突然來犯。不止如此,還要防範其他國的敵人進攻。
禦書房內,金禦麒正翻看著兵書,傾城不忍心打擾,就靜靜等著他回神。不知過了多久,他這才抬起頭來:“嫣兒,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你在想事,自然不知道我什麼時候來的。”傾城走上去:“金禦軒隨時都會來的,我們應該隨時恭候了。”
“嗯,雖說兄弟相殘太過慘烈,可他容不下我,我自然也容不下他了,我隻是覺得心寒,想要速戰速決。”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傾城感慨:“越是生在皇家,越離仇恨近,我真想不懂,是他們太無情還是我太多情了。”
“權利害人不淺。”金禦麒說:“我還記得小時候與金禦軒幾個兄弟玩耍,那時候真的很不以為然,卻沒想過,多年之後我們會成為最熟悉的仇人。父皇在天有靈,會哭暈過去的。”
傾城說道:“一切都是情非得已,父皇會諒解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