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肖落瑞爾·卡普特斯,十九歲,是一名郵差,在漢克街工作。說是郵差,但我什麼都做,不管是打掃煙囪,閣樓,還是跑腿甚至通廁所,我都幹過。因為我不想被這個殘酷的世界所吞噬,打敗。以前也是,更何況現在,我有了想要守護的人:我的妹妹梅雅。

可這個世界,我所信仰的神,卻令我無比失望。我不明白,命運為何待我如此不公。梅雅患上了重病。手術費說天價一點也不誇張。就在這時,我收到了一封邀請函。信的內容大致如下:

親愛的肖落瑞爾先生:

我是你忠實的朋友夜鶯女士,現在我誠摯邀請你到歐利蒂絲莊園參加一場狂歡派對。若是您獲勝了,您就會得到一大筆獎金,足夠治好你妹妹的病。願您心中的彼岸之花永不凋零。

夜鶯女士

隨信寄來的,還有一大筆錢,足夠支付一年的醫藥費。但還不夠,還需要更多才可以治好妹妹的病。於是,我收拾好了行李,便坐上了前往歐利蒂絲莊園的火車。

在前往歐利蒂絲莊園的路上時,突然不知從哪飄來一股清香,我竟迷迷糊糊的暈了過去。

我醒來時,手和腳被綁著,以一種極其怪異的方式躺在床上。幸好我準備了小刀。我一摸,完了,刀不見了。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我正躺在一張大床上,床左邊有一個床頭櫃,床頭櫃上點著一支細小的蠟燭,不過蠟燭已經快燃盡了,所以屋內顯得非常的昏暗,床右邊有一麵大的鏡子,不過鏡麵已經裂了。整個小房間,三麵牆一麵鐵門不知道有多厚。隻有一麵牆上有一扇通風窗,還被封死了。我的包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這時我發現床頭櫃上有一個凸起的釘子。我把綁著我手腳的繩子在釘子上磨了又磨,可算把繩子給磨破了。

我一邊活動著麻木的手腳,一邊走到鐵門前,用手重重地拍了拍鐵門,發現鐵門緊鎖著,根本就無法打開。

“奇怪。”我情不自禁的說。

既然打不開門,我又在房間裏四處轉了轉,發現床頭櫃裏麵有一套衣服。我看了看自己身上那破舊的衣服,換身衣服吧。

這件衣服是嶄新的,深藍色的長褲加上深藍色的製服,還有一頂帽子和一條紅色的領帶。這件衣服像是專門為我定做的,穿起來合身極了。

穿了衣服後,我又翻了翻房間裏的其他櫃子,又翻出了一個單肩包,出於職業習慣,而且為了以後都能方便的攜帶物資,我挎上了這個單肩包。

我照了照鏡子。鏡子裏的人有著一頭金色的短發,精致的五官,還帶著一副黑邊圓框眼鏡。

“嗯,長得好看有什麼用啊。”我感歎一聲。

這是那一扇鐵門突然開了,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我小心翼翼的跑了出去。這是哪兒?我往四周看了看,我發現我在一棟不知名的建築裏,我處於二樓。

“你好,你是新參加遊戲的嗎?”一個甜美的聲音響起,我回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聲音的主人是一個20歲出頭的小女孩。他帶了一頂編的非常精致的草帽,棕色頭發整齊的梳在腦後,額頭上的劉海成中分,眼睛大大的,眸子像妖精一樣碧綠碧綠的,臉上還有幾粒雀斑,可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