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黑漆嘛唔小房間內,熟睡著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平凡青年。
“不…不要過來。”熟睡的青年渾身都是汗水,麵部上青筋直跳。好似有惡鬼追他一般。
“啊!!!”青年大叫了一聲,從床上跳了起來。
坐立在床上的青年用手在自己身上摸了摸,確認身上沒有什麼傷口後大喘了幾口氣。
“呼呼…又是這個夢。媽的這都第幾次了?”
……
“陳叔,給我來四個包子,一杯豆漿。”
賣包子的老板看了章小天一眼,好似很熟的,打招呼道:“喲~小天今天很早嘛!”
章小天身穿一個黑色背心,和一個白色大褲衩,腳刹著一雙人字拖,就這麼大叉叉的坐在桌子邊。
“嗨呀,今兒不是我章嬸嬸過世了嗎,所以起早一點過去幫忙呢。”
而陳叔一聽這事兒好像來了興趣。
“你說的是不是隔壁村楊繼德家?”
章小天把手裏的肉包一口咬了一半。
“是的,就是他家。”
陳叔看了看上山的路口,見幹工地的那些人今天這個點了居然還沒來,所以也不在幹站著,來到章小天的桌子邊上坐了下來。
“你還別說,他家這事兒還真邪門了。”
章小天對楊有才,也就是楊繼德的兒子,家的事兒還真不清楚,自己去幫忙還是看在章嬸嬸份上,不然憑楊有才才出了一千塊章小天還真不想理他。
“看樣子,陳叔好像知道些什麼?”
陳叔掏出一包六塊錢的煙,遞給了章小天一根,想了想說道:“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大概我還是曉得嘞。”陳叔點燃了煙,吸了一口繼續道:“你是不曉得啊!楊繼德老婆死的那個慘啊!”說道這兒陳叔好似很怕的狠狠地又吸了一大口煙。“她被楊家人在後山工地上找到時渾身血肉模糊,皮膚都不在了!眼珠子都被挖出來了!所有內髒都不見了!有人說;她的皮膚是在她還活著的時候被人給剮下來了!”
章小天冷吸了一口涼氣,包子也忘記吃了,這也太可怕了吧!把人皮膚活活的剮下來。
陳叔這時靠近章小天。
“你曉得外麵怎麼說的嗎?”
章小天搖了搖頭,這幾天因為一直做噩夢覺都沒睡好,怎麼可能還有閑心打聽人家的事兒。特別是跟楊有才有關的事兒。
“外麵的人都說楊家媳婦是被野鬼害的!”
章小天雖然沒讀多少書,但是鬼神之說他還是不信的。
陳叔一看章小天的表情就曉得他不信。於是繼續說道:“你還別不信,你知道後山的工地有多邪門嗎?從開工到現在已經死了三個人了!瘋了四個了!”
“都死了幾個人了,相關部門不管嗎?”章小天疑惑的問道。
陳叔把手裏的煙蒂扔了,說道:“這個工地後麵的人,好像手腕很大,每次都會把事情壓下去,然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陳叔再次看向路口到現在那些工人都還沒來。
“陳叔,那你曉得後山是在建什麼嗎?”
“好像是在建一個道觀。”
得到答案後章小天也不管包子是不是冷了,三幾口就把剩下的包子吃完,把錢給陳叔。
“陳叔,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陳叔應了一聲。
“我也要走咯,看來今天的包子是賣不出去咯。”
章小天順著大馬路牙子向著自己家走去。你還別說,雖然那個工地出了許多事兒,但是要想上後山,必須得從自己村裏過去,所以那些人為了方便就把村裏的泥巴路,修成了石塊鋪成的路了。
章小天,孤兒一個,還有一個妹妹在讀大學,父母在他十五歲時離世,至此後章小天輟學在外打工供他妹妹上學。
章小天家住在村子東麵,也就離陳叔賣包子的地方不遠,而且他家這裏方圓幾裏內都沒有人家。因為工地的原因,這兒的土地都被征博所以一般也沒人會來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