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下看來,他是套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也隻能隨機應變了。
“太子爺請再此侯,奴才這就去稟告皇上。”公公說完便走入了禦書房。
外麵的幾人都安靜的等待著,並無任何話語。
“皇上宣幾位一同入殿進見。”公公不一會兒便出來與月明汐等人說道。
“皇兒幸苦了。”幾人行禮後,皇上難得如此親切地走到太子身旁說道,好像這次瘟疫事件的功勞就隻有月明汐一人一般。
“這是孩兒份內之事。”太子謙和地說著,一點也沒有居功致傲的感覺。可是話語中卻好像將功勞全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讓人不禁懷疑他的動機。
看得皇上對他直點頭,眼角的滿意之情不言而喻。
一旁的月明淵自走入禦書房後好像就自我隱身了一般,皇上竟沒有注意到他。
“這次瘟疫之事爾等也算是立了大功,想要什麼賞賜便盡管與朕開口便是,朕必然會盡量滿足你們。”
皇上和月明汐說了一會,才回到上方的位置上開口說道。雖然如此說著,可下方的人卻沒有一人主動上前要賞賜的。
“兒臣/臣惶恐。”幾人異口同聲地回答。
皇上最終還是自定賞了他們一些東西,月明汐賞白銀黃金各千兩,錦段一百匹。月明淵則白銀黃金各百兩,錦段五十匹。其他人也一一給予賞賜。
不過全部下來,就月明淵的最少,可見皇上對他的態度。
幾人謝恩後便走出了禦書房。
“皇弟為何板著臉,難道對父皇的賞賜有爭議不成?”月明汐一臉得意地走上前,嘴角的笑容很是刺眼。
月明淵默不作答,獨自走著自己的路,似乎沒打算搭理他,倒是將他看作了空氣一般,越過他直接朝著自己的府邸而去。
月明汐站在哪裏看著某人離去的背影,心裏氣得牙癢癢,可卻又無可奈何。
蕭聲悠揚,浸人心脾。樹影在太陽的餘暉下緩緩的搖曳著。風很輕,吹簫的男子立在其中,青絲翩翩起舞,如一幅動態的美人圖。
“外麵都已經鬧翻天了,你竟還有心思再此奏曲。”顏乘玉剛走入亭子就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眼前正陶醉在自我世界中的月明淵。
“何事?”月明淵慢慢地方放好手中的蕭轉身問道。
“皇上也真是的,為何偏就給太子和國師辦洗塵宴呢,這又將你置於何地。”顏乘玉本就直性子,此刻竟然開始為月明淵打抱不平了起來。
“那你跑我這兒抱怨做什麼,有本事自個兒到朝堂上在皇上跟前說說。”月明淵緩緩走入亭子,坐了下來說道。
“這個……”顏乘玉語噎。
“誰不知道現在朝中除了剛帶小公主回來的國師外,就數太子月明汐的風頭最勝了,我這去抱怨不是等於去找自己的不痛快嘛。”
“哈哈,你倒還很明事。”月明淵笑著調侃道,引來顏乘玉的一計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