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說能救他?”苕秀子才知道西勇淩傲的處境原來這麼危險,他昨天居然打電話還安慰自己。
“我當然能救他,隻是會費些力氣。你想讓我救他嗎?”於朔風不想苕秀子總是冷淡的看著自己,他現在特別懷念那個晚上的氣氛。
“你有什麼要求?”這世上沒有什麼免費的幫助,於朔風救西勇淩傲,一定是有極大的要求,苕秀子想要弄明白於朔風到底要什麼。
“說要你,你給我嗎?”於朔風盯著苕秀子看了很久,還是問了出來。
“那你把他救回來,我就死了。”苕秀子忽略於朔風眼神裏的期待,淡漠的說。
“那我就不救他了。”於朔風急忙說。
“那我為什麼還要答應你的要求?”苕秀子反問。
於朔風突然笑了出來,“秀子,你,你真是太機智了!”
苕秀子卻笑不出來,如果於朔風說的是真的,那麼不僅西勇淩傲騙了她,喬日展臣也騙了她,如果隻是為了安撫她,所以騙她,她還能夠理解,隻是不知道喬日展臣有沒有想辦法去營救淩傲。
“我現在也懂得了很多事情,你放心吧,我現在能和你做朋友,已經很滿足了。”
於朔風低下頭,掩蓋住自己眼神的失落說。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還受製於人,等有一天自己真正強大了,把西勇淩傲狠狠的踩在腳下的時候,苕秀子就知道自己是一個值得依靠的男人了。
“於朔風,我說過,希望你不要和淩傲為敵,那樣我們才真的做不成朋友了,你應該知道,他差點兒就是我孩子的父親。”苕秀子知道於朔風對於自己流產的事情會有一些歉疚的情緒,她一定要利用這個情緒,拉攏於朔風,暫時不要和淩傲作對,至少現在不要落井下石。
一想到當時苕秀子滿身是血的場景,於朔風心裏一疼,確實被慢慢的歉疚充斥著,重新抬起頭,拉著苕秀子的手說:“秀子,對不起,我,我真的沒想到……”
苕秀子忍住抽回手的衝動,打斷於朔風的話:“別再提了,隻要一想到這件事,我的心就疼得難以支撐。”
於朔風見苕秀子沒有掙脫他的手,握的更緊,說:“所以我隻希望你平安快樂就好。”
“嗯。”苕秀子心裏還惦記著西勇淩傲,轉而接著問:“你到底有什麼要求?”
“除了唯一的那個,我對你沒有任何的要求,不過你放心,我明白你現在的心意,這一次來,我是帶來了米瑪的要求。”於朔風一直拉著苕秀子的手說。
“米瑪的要求?”這下苕秀子有些糊塗了,這是怎麼了?一個個之前要對付西勇淩傲的人,都跑來和她說要救他?
“嗯,她想見你。”於朔風也不理解米瑪為什麼要見苕秀子,還說關鍵時候一定要救出西勇淩傲。
“她在哪兒?”既然要見麵,那就見一見,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本事。
“她原本今天約了你談文化交流會的事情,結果你派了別人去,她剛剛和我聯係,說她現在在賭場那邊等你。”
“什麼?”她居然就是銀月說的那個M國代表?
“她身份很多。”於朔風解釋說。
“那你讓她來吧。”既然都來到自己的地盤了,苕秀子哪有不招待的道理。
於朔風點點頭,然後依依不舍的鬆開手,給米瑪打電話。過了十多分鍾,有人敲門,進來的是一個金色頭發、五官精致的女子,大方的走到苕秀子麵前伸出手說:“你好,秀子小姐,我們又見麵了。”
苕秀子坐在座位上,抬頭看了一眼,也大方的伸出手,說:“是啊,又見麵了,米瑪,你真是個百變女郎,看慣了你女傭的造型,今天這樣一打扮還真是時尚麗人啊!”
米瑪聽出苕秀子語氣中的嘲諷,也不生氣,笑了一下,坐到苕秀子對麵。
“現在還能見到你,真的不容易。”米瑪自顧自的倒了杯茶說。
“彼此彼此。”苕秀子警惕的看著米瑪,這個女人給自己下藥的事情她還記得呢,雖然這屋裏還有於朔風,可是苕秀子並不能完成信任他,雖然知道銀月此時都盯著屋子裏的情況呢,但苕秀子就是不能放鬆下來。
“我對你其實並沒有惡意,隻是想知道你對西勇淩傲來說到底多重要。”米瑪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
“你不是已經控製住淩傲了嗎?還做這麼無聊的測試幹什麼?”苕秀子心裏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米瑪給她的感覺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