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子,你先別急!”銀月立刻拉住苕秀子,阻止她往外走。
“你聽我說,傲爺不會輕易出事兒的,哪怕他現在真的有些危險,你去了非但幫不上忙,反而會讓傲爺很被動!”
苕秀子聽了銀月的話,已經走到門口的身影停了下來,看著銀月問:“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你先不要著急,和我說說剛剛的電話是怎麼回事?”銀月見苕秀子終於不再衝動,鬆了一口氣,立刻問剛剛電話的情況。
“電話接通了,是一個女人接的。”苕秀子回到房間裏,坐到床邊說。
“女人?這應該不可能,這一次是傲爺自己去的,沒帶其他人。這我可以跟你保證!”銀月怕苕秀子誤會,立刻解釋道,“呃……當然如果是生意上客戶送上門的,有時候也逢場作戲,但絕對是逢場作戲,沒有當真的哈!”
苕秀子知道西勇淩傲這種身份的人,哪怕他不要,也會有人用美女來討好他的,而上或者不上,全在他一念之間。
隻是……
“我感覺不是。”苕秀子努力回憶了一下剛才的對話,沒有那種捉奸炫耀的感覺,反而好像是彼此試探,對方在試探她和西勇淩傲的關係。
“不是什麼?”
“接電話的不是那種女人,對方好像不知道我是誰,並且想要我多說一些話,還有就是聲音,我覺得,有一些熟悉,好像在哪兒聽過。”苕秀子有些疑惑了,按理說她認識西勇淩傲之前人生非常單調,周圍的人因為她父母走的走,死的死,家裏條件又差,沒有人願意與她們多加來往,所以生活圈子特別小,怎麼會認識那樣的人呢?
那個聲音雖然一時想不起來是誰,但她卻想到了另一個關鍵的事情。拿起手機給喬日展臣打了電話,電話通了很久才被人接起。
“秀子,淩傲不在,你也不能折磨我啊!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我這兒正和滴滴魚水之歡,策馬奔騰呢,你一個電話差一點兒功虧一簣!”
“阿臣!”電話裏傳來鬱滴滴焦急的聲音,苕秀子才知道自己是打擾到他們的“好事”了,可是她確實有很著急的事情。
“展臣,我已經三天聯係不上淩傲了,我有些擔心,所以……”
“三天聯係不上算什麼?以前他出去做事,消失一個月的時候都有,我們做的事情不能暴露在陽光下,被你隨時找到,豈不是被別人也能隨時找到?”喬日展臣氣急敗壞的吼道。
“你以為西勇淩傲是正常的出差辦公嗎?還要一天三次向你報備進度?”然後啪的掛斷了電話。
苕秀子有些發懵,平時看喬日展臣雖然有點兒貧嘴雅痞,可也不至於這麼凶悍啊,果然在那種事情的時候被打斷就跟踩了蛇的七寸一樣,有致命的危險。可是……
既然如此,為什麼西勇淩傲平時有手機,他們還可以電話溝通呢?他是在哄她玩兒嗎?為什麼這個手機會在一個女人身上,這個人是他的敵人,還是他信任的人?他到底怎麼樣了?
苕秀子覺得自己心裏的問題越來越多了,這些問題仿佛化身成為一個個洪水猛獸,充斥著她全部的心神,她發現她已經沒有辦法再控製這些猛獸了,她滿腦子都是各種場景的想象。
她非常擔心,非常牽掛西勇淩傲,這種牽掛是來源於愛嗎?這是真正愛的感覺,和第一次看見西勇淩傲被他的外形吸引不同,和看見西勇淩傲左擁右抱時候的心酸也不同,和Linna爭風吃醋的心態還是不同,這樣五髒俱焚的感覺,好像是中了一種毒藥,愛的毒藥,剛開始時候毫無察覺,甚至會被愛的香氣迷惑,隨著藥效逐漸發作,一旦對方有事,就全身心的疼痛,現在已經無法控製了。
“叮鈴鈴……叮鈴鈴……”就在苕秀子以為自己會被這種疼痛淹沒的時候,手機又響了起來,看了一眼,還是喬日展臣。
“喂?”苕秀子無精打采的接聽。
“你的擔心成真了,淩傲受了傷。”
“什麼?”苕秀子驚訝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你聯係上淩傲了?他怎麼受傷了?傷的嚴重嗎?我要去找他!”
“秀子!秀子!你冷靜!”喬日展臣無奈的說,這女人的第六感果然很可怕,他掛斷了苕秀子的電話,想了一下還是聯係了一下當地的聯絡點,結果就接到了西勇淩傲受傷的消息。為了讓苕秀子安心,他就立刻把消息轉告她。
“首先,我並沒有直接聯係上淩傲,我說過為了保護他,不能用正常的通訊工具,第二,他傷的不重,就是肩膀上中了一槍,死不了呢,第三,你老老實實待著,哪兒也不能去。過段時間他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