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以。”喬日展臣一把否決。
“為什麼?”西勇淩傲和鬱滴滴異口同聲的問。
西勇淩傲心想,如果鬱滴滴自己也要練,那就兩個人一起練,將來才是真的相互照顧,如果隻要他的秀子練,鬱滴滴卻不練,那誰照顧誰就太明顯了。
鬱滴滴也不理解為什麼自己不能練啊。
結果喬日展臣給了一個特別強大的理由,對鬱滴滴說:“會很疼。”
“籲……”西勇淩傲發出嘲諷的聲音,真是雙重標準。
“秀子都不怕,我也不怕。”被西勇淩傲這麼直接嘲笑,鬱滴滴更不想退縮,既然秀子都要練習,自己也想試試。
“那我們一起練,展臣給滴滴當陪練,淩傲給我當陪練,就這麼定了。”苕秀子看著鬱滴滴說。
“嗯,好!阿臣,你陪我嘛。”鬱滴滴堅定的點點頭,然後拉著喬日展臣的大手撒嬌說。
“好好,滴滴幹什麼我都陪著你啊。”喬日展臣沒辦法隻好同意。
西勇淩傲看著鬱滴滴得意的表情和喬日展臣一副老婆奴的樣子,內心OS:誰被誰吃的死死的,還有臉說別人,哼。
這邊打打鬧鬧秀恩愛,那一邊皓輝和銀月低頭準備各種食物和水果,也悄聲討論著。
“我覺得傲爺和展爺其實五十步笑百步,都被兩位小姑娘吃的死死的。”皓輝對銀月說。
“嗯。”
“想起咱們剛跟著傲爺的時候,幾乎每天都打打殺殺,身上的傷口是新傷蓋舊傷,現在傲爺能有個知心的人寵著,疼著,蠻好的。”皓輝把整理好的海鮮遞給銀月,銀月轉身放到架子上烤。
“你說如果秀子孩子還在,傲爺會不會娶她?”
“我警告你啊,別在傲爺和秀子麵前再提這件事,要不然被罰別怪我沒提醒你。”銀月伸手捂上皓輝的嘴,嚴厲的說道。
“嗯嗯。”皓輝點點頭,感覺銀月手心有剛剛塗抹肉串的醬料,伸舌頭舔了一下。
銀月立刻縮了回來,手心溫暖柔軟的觸感,讓她瞬間臉紅。
“呃……銀月,我不是故意的,你手上有醬料。”皓輝看見銀月的臉變紅,有些無措的解釋道。
“嗯。”銀月在身後蹭了蹭手,然後深呼吸,若無其事的繼續擺弄食物。
皓輝盯著銀月看了很久,心裏也不知道想什麼。
“皓輝,皓輝!”喬日展臣在桌子旁叫了皓輝兩三次,皓輝依舊愣愣的盯著銀月。
“展爺叫你呢。”銀月把手裏的海螺扔到皓輝桌前,提醒他道。
“哦,好。”皓輝突然回神,急忙應了聲。
“好什麼好?我說展爺叫你呢!”銀月不知道皓輝發什麼呆,眼看喬日展臣的臉色變的有些不好,立刻提醒說。
“哦,展爺怎麼了?”皓輝立刻跑到喬日展臣身邊問。
“你盯著銀月一直看,幹什麼?”喬日展臣若有所思的問。
“啊?”
“啊什麼啊?我看的清清楚楚,你盯著她,眼睛都發直了。”喬日展臣曖昧的問。“是不是你想享受一下美人腰了啊?”
“我……我沒有。”皓輝見喬日展臣拿剛剛調侃西勇淩傲的話來調侃自己,有些緊張的否認,他剛剛想的真的不是這件事。
“行了,男人嘛,怎麼想都很正常,銀月不錯啊,你倆挺合適。”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愛情圓滿了,喬日展臣居然有意撮合銀月和皓輝在一起。
“展爺,你有正事兒嗎?”雖然聽他們說段子很多,但對象換成是銀月,皓輝心裏有些不高興,繃起臉問。
“正事兒?有正事兒啊,去看看宴會廳裏的情況,再有一個小時,各個嘉賓就該到了,你門口給我盯好了。”喬日展臣想起自己叫皓輝的正事兒,認真的交代說。
“如果辦的好,我幫你搞定銀月啊。”最後又來了一句不正經。
皓輝沒接話,立刻起身去別墅裏,盯著各個環節的進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