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女人,留著還幹嘛,折磨死就得了。”對於傷害了自己人的人,安從來不在乎多一條人命。
“雲詩怎麼死都無所謂,但你是不是想讓她懷孕,然後也讓她流產?”喬日展臣追問西勇淩傲。
“是又怎麼樣?”西勇淩傲並不否認自己的懲罰計劃,他就是要讓雲詩血債血償。“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雲詩的死活了?如果你是擔心鬱滴滴有麻煩,那就提前布置好細節,誰也不能阻止我。”
西勇淩傲的話裏充滿警告,腦海裏又顯現出那天他看到的一團血肉,那也曾是一個鮮活的生命,那是自己和苕秀子結合的成果,結果就那樣沒了,盡管自己從未想過,也沒有太多期待,但傷痛已經造成,就必須血債血償。
“你那樣和雲詩有什麼區別?”喬日展臣隻是不想西勇淩傲手上有太多殺孽,現在這個社會,和以前不一樣了,他要提醒自己的好兄弟,要改變手段和策略。
“展臣,這樣的話,我今天當你沒說過,以後是兄弟就別再提。”西勇淩傲不想再談,起身去拉苕秀子。
“走。”
“哎?好,你等一下嘛。”苕秀子被西勇淩傲拉著胳膊拽了起來,轉頭對鬱滴滴說:“滴滴,你放心,你的生日宴會我一定會去的。那我們有事兒,先出去一下啊。”
苕秀子話音剛落,就被西勇淩傲拉著進了電梯。
“淩傲,怎麼了?和展臣、安說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嗎?”苕秀子察覺到西勇淩傲的情緒不對,以為是他們出去好幾天,展傲堂有了什麼事情。
“沒有。”西勇淩傲並不打算讓苕秀子知道太多,隻是強勢的摟著苕秀子直奔地下車庫,開車就走。
“淩傲,你是因為安提到之前的事嗎?”西勇淩傲的車速太快,出了市區,在盤山路上一直在漂移。
“你會原諒雲詩嗎?”西勇淩傲目光緊緊的盯著前麵的路,過了一會兒才出聲問。
“……不會。”苕秀子稍微想了一會兒回到說。
之後兩人一路無話,一直到西勇淩傲把車開到山頂。西勇淩傲甩開車門,一躍跳到車廂蓋上,看著遠處的山,半天才問:“為什麼猶豫?”
苕秀子伸出胳膊,西勇淩傲了然的拉了苕秀子一把,讓她坐到自己身邊。
苕秀子靠在西勇淩傲肩頭說:“我在意大利的時候看了一本書,書上有個理論,說這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是人的注意力,我們應該把最寶貴的東西放在最有價值的事情和人上,而不是無關的人。”
苕秀子順著西勇淩傲的目光也看向遠方,接著說:“我現在想起來,依舊恨不得雲詩去死,隻是我相信你一定也做了處罰,既然這樣,我不想每天想著怎麼再去懲罰她了,我想把我的注意力放在你身上,放在秀上。”
西勇淩傲摸著苕秀子的頭發,沒有說話。
“所以淩傲,不管之前你做了什麼,現在把注意力轉移一下,不要再想怎麼折磨她了,往前看。”
“那我現在的注意力想放在你身上。”西勇淩傲心思一轉,摟著苕秀子的手不安分的開始遊弋。
苕秀子感覺自己是給自己挖了個坑,左右都躲閃不了,輕聲哀求說:“淩傲,我們回去好不好……”
“不好,我的注意力都在這裏了,你看……”西勇淩傲現學現賣,拉著苕秀子向自己的身體摸去。
入手的觸覺和滾燙,讓苕秀子感覺有股熱流順著手掌和指尖的接觸,傳到了她的心髒,又轉瞬傳到四肢百骸,大腦中最後的理智,隨著衣衫褪盡,也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