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峰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死了,阿山很順利的就接手了黃金賭場的業務,這和展傲堂的實力分不開,當然也和他們在內部安插的力量分不開,黑道之間,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再說回悲催的苕秀子,被黃毛一直欺辱,雖然沒有實質上的行為,但是黃毛惡心變態的心理卻把秀子折騰的渾身都是血痕,雖然沒有大礙,但看起來很是嚇人。
所以當銀月皓輝接到苕秀子的時候,下意識的以為苕秀子已經遭遇了淩辱,心裏除了對苕秀子的同情,更是猜測西勇淩傲知道後會有什麼反應的擔心。
兩人盡職的把苕秀子送回別墅後,銀月帶著秀子去洗漱上藥,皓輝則是向西勇淩傲彙報了苕秀子的情況。
聽到皓輝說苕秀子被小混混淩辱了事情,西勇淩傲覺得心裏一悶,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珍藏的一瓶好酒,一直舍不得喝,結果被人打碎了,有一些心疼和生氣。但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碎了也就碎了,除了這一瓶,還有下一瓶。
“送她去休息了?”
“嗯,銀月在陪著她,秀子小姐的精神狀況好像不是很好……”經曆了這樣的事情,畢竟是個19歲的小姑娘啊。
“讓她好好休息吧,等身體好了之後……”西勇淩傲想要把她送回台灣,但話鋒一轉,接著說“送到我房間來。”
“……好”皓輝稍有遲疑,但還是應聲之後退出了房間。
西勇淩傲靠在床頭,幽深的眼眸毫無焦點的看著某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苕秀子這邊洗漱之後,銀月安排菲傭給她上了藥,大腿、胳膊和脖子上都是一些繩子的勒痕和小傷口,塗了一些藥水之後就打算讓她休息,但苕秀子卻堅決要去見西勇淩傲。
銀月沒有辦法,就扶苕秀子來到了西勇淩傲的門前就走了,現在這種情況還是遠離戰場比較好。
苕秀子輕輕敲門,裏麵的人好像知道外麵是她,過了好半天,才說了“進來”兩個字。
苕秀子進屋後,慢慢走到西勇淩傲的床邊,他並沒有看自己,而是看向床邊,心裏突然很委屈,自己到底是因為誰才遭了這麼大的罪啊,結果這個人一點兒也不知道安慰自己,苕秀子越想越委屈,眼淚也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滴答滴答的掉了下來。
“以前進屋不是從來不敲門嗎?”西勇淩傲聽她進來好半天都不說話,於是主動開口問道。
苕秀子聽他主動和自己說話了,委屈也到了頂點,不在忍著不出聲兒,抽噎的聲音斷斷續續傳到西勇淩傲的耳朵裏。
西勇淩傲一聽聲音不對,扭過頭來看到苕秀子紅著眼睛瞪著自己,眼淚順著臉頰一直流到脖子處,然後西勇淩傲就看到了苕秀子脖子上的勒痕和吻痕。剛剛那一種悶悶的很心疼的感覺又上來了,伴隨的還有一種生氣,想要把人撕碎的生氣。
“哭什麼?隻要活著就行,活著才有翻盤和報仇的機會,如果死了才什麼都沒有呢。”西勇淩傲可看不慣女人哭哭啼啼的。
苕秀子還是哼哼唧唧的哭個不停,西勇淩傲有些煩躁了,抓了抓頭發說“失身也沒啥大不了的,老子也沒說不要你啊,別哭了!”
苕秀子聽見西勇淩傲這麼說,心裏不但沒有開心,反而更加委屈了,你才失身了,你全家都失身了,不過自己的遭遇雖然沒失身,也失了好多東西啊,那個死變態,估計害的自己要做好長一段時間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