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兩邊,西勇淩傲和苕秀子回別墅的路上,苕秀子就發現西勇淩傲的情緒有些不對,但是不管她怎麼主動找話題,西勇淩傲都是繃著臉不回應,苕秀子也很尷尬。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回到別墅,西勇淩傲直接冷著臉回到房間,並再一次把苕秀子關在了門外。
苕秀子滿心委屈,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這麼善變,明明去醫院之前兩個人剛剛確定感情,現在又這樣,苕秀子扁了扁嘴,回身看見菲傭們站在大堂內看著自己。苕秀子有些懷疑之前那些對話是不是自己臆想出來的?這個男人比女人還要善變。
不願意讓別人再看自己的笑話,苕秀子挺直後背,回到自己第一天到澳門住的那個房間。
兩個人,不同的房間,一個生氣苕秀子對別的男人的不設防,更生氣自己對苕秀子的心軟,想要讓苕秀子自己反省;而另一個完全不知道西勇淩傲內心的想法,陷入自我懷疑和糾結低迷的情緒中。
又過了兩天…
“苕秀子呢?”一大清早就聽見一個男人在客廳裏怒吼著找人。
“秀子小姐說她有事出去了。”銀月回答道。
“她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能有什麼事兒?”這句話的音階明顯比剛才高了八度。
隨後客廳裏陷入死寂。
“去看看她在幹什麼。”男人壓抑著自己的怒氣,冷冷的命令道,後又補充一句:“不要被她發現。”一旁的皓輝銀月點頭表示明白,一前一後出了客廳。
“傲爺這兩天的脾氣……指數偏高。”皓輝邊走邊對銀月說。
“嗯。”銀月懶懶的應著。
“好像是和秀子有關係。”皓輝接著說著自己的觀察。
“嗯。”誰都能看的出來好不啦,銀月依舊懶懶的應聲。
“你說這是為什麼呢?”皓輝見銀月也不搭腔就直接問道。
“因為他欲求不滿。”銀月白了一眼木楞的皓輝,沒好氣的說。
“啊?”皓輝被銀月的話嚇到了,從小到大,銀月就比自己靈氣,對人對事看的都比他透徹,沒想到,她連一個男人是否欲求不滿都能看透,真是厲害。
看著皓輝眼中不可思議到星星崇拜的眼神,銀月任命的解釋道:“那天從醫院回來,傲爺就吃了秀子和於朔風的醋了,結果當天就給秀子擺臉色,秀子呢,不明就裏,還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一次兩次的在傲爺那裏碰了釘子,也就生起氣了,這兩天,早上的營養餐不做了,一大早就出去晃,晚上回來也是睡在客房,都不理傲爺,傲爺沉不住氣了,憋的,所以欲求不滿的了。你的,明白?”
“銀月,你觀察的太入微了。”皓輝滿臉崇拜的看著銀月說道。
銀月喪氣的搖搖頭,她之所以把傲爺的感情分析給皓輝聽,就是希望他能由此及彼,考慮一下她的感情,可是……算了,這個榆木疙瘩,殺人在行,談情說愛真是個LOUSER.
“那我們應該去哪裏找秀子啊?”
“我一直有叫人跟著她,她昨天遇到了一個男人,好像認識,今天應該也是去找他了。”銀月走到門口,打開車門說道。
“男人?我替傲爺,滅了他。”皓輝聽了銀月的分析之後,認定苕秀子是傲爺的女人,現在有別的男人出現,還讓傲爺這麼生氣,就應該被滅掉。說著,開車坐到司機的位置,啟動了車子。
“嗯,一會兒看看情況再說。”說著兩人就駛出了別墅。
話說另一邊,那個讓傲爺生氣的男人正帶著苕秀子在大街上閑逛。
“現在太陽有些毒,我們找個地方喝點兒東西吧。”男人提議道。
“我想走一走,從小到大,我都沒有離開過台灣,現在一下子到了澳門,好神奇的感覺,我想走在路上,看著行人,看著高樓大廈,呼吸這裏的空氣,證明自己來過。”苕秀子一邊慢慢的走,一邊說道。
“一般證明自己去過某個地方,不是留下‘某某到此一遊’,就是購買大量的本土紀念品,你的‘證明’還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