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歌一把拉開門,心裏一萬個慶幸,差點就要失足了啊,差點就要被蠢蠢欲動的大蟒蛇給一口吞了啊!
她渾身一個激靈,看向門外憂心忡忡的女仆們。
安吉麗娜苦著一張臉,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許、許小姐,是你、你拿了我的印度神油嗎?”
她眼睛都不敢往屋裏看,再看看許安歌狼狽喘氣的模樣,心裏暗叫一聲晚了。
“我、我馬上給你。”
許安歌見到門外三個神色各異的女仆,也顧不得她們此時的腦補了,馬上轉身去找了印度神油的瓶子塞給安吉麗娜。
“……都空了啊?”
安吉麗娜不可置信。
那裏麵的風先生他得多……
太可憐了。
安吉麗娜硬著頭皮來敲門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這種情況,但是她的良知還沒有泯滅,要是他們兩個人因為她這瓶東西發生些不可描述的事,那明天許小姐說不定會殺了她,畢竟男女之間嘛,還是講個心甘情願,同為女人,她不想隨便坑人。
而事實上許安歌已經想殺了她了,許安歌一把拉住她的手,一雙眼睛狠狠地盯著她:“你們等我一下,我和你們一起走。”
許安歌隻是把門暫時帶上,然後轉過身去理好衣服,對著還坐在床上的風維棲忐忑告辭:“那個,風先生,已經按摩過了,你身上應該不那麼痛了吧?我、我可以走了吧?”
風維棲黑著臉,看向不遠處戰戰兢兢的許安歌,她跑到自己這裏來放了一把火就打算功成身退了?
他問她,“我該怎麼辦?”
許安歌臉色爆紅,更加不敢看他一眼,那層油光在他身上被燈光一照,此時就像是鍍了一層薄金一般。
她瞥開頭,隻好說:“那你洗洗澡?”
聽說冷水衝是最有效的啊。
風維棲咬了咬牙,最後擠出一句:“告訴安吉麗娜,扣一個月工資。”
其實安吉麗娜在門外已經聽到了,隻能無語淚流。
“還有我的,你也扣了吧。”許安歌氣短,主動要求一起受罰,畢竟這完全是她錯把印度神油當藥鬧出來的事。
可她本來就沒有工資。
“你,洗三個月馬桶。”
這是風維棲對她懲罰。
馬桶就馬桶吧,她認了,不再管那個今晚注定要和冷水作伴的男人,合上門出去,許安歌就是一個腿軟,幸好安吉麗娜和黛西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安吉麗娜,你可害死我了,你準備這種東西幹嘛?”
許安歌瞪著安吉麗娜。
對方卻比她更痛心疾首,“這是我買給我家老陳用的,你為什麼要去翻出來?”
原來她偷偷地和花匠老陳談起了戀愛,這完全是他們情侶間的私人情趣,這下卻因為許安歌被赤裸裸揭穿了。
許安歌寬麵條淚了,這都什麼事啊。
“我以為是跌打摩擦的藥油啊,你說它都叫這個名字了怎麼會不是藥油呢!”
安吉麗娜吐槽她:“許小姐你可真是單純,平時都沒有看到電視嗎,裏麵有廣告的,那你看,這瓶油,你打算賠我嗎……”
“什麼?我聽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