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歌並不想把這件事小事化了,相反,因為這是她的事,她相信鼎鑫娛樂的楊崢總裁也一定會關注,由他出手調查薑晨,比她自己更合適。
許安歌相信,薑晨這個人,不止是她不了解,或許鼎鑫整個公司的人,也不了解吧。
他絕對不隻是一個普通的助理那麼簡單。
第二天,許安歌去了警局,但是意外地卻沒有見到薑晨,昨天偵辦這個案件的兩個警員告訴她因為有人請了律師提出為薑晨保釋,所以他直接回了首都,去那裏進行調查,他們是插不上手了。這倒是許安歌沒想到的,並且她覺得應該不是薑晨自己安排的,畢竟如果薑晨這麼有能耐,他昨天也不至於是那個表情啊,那分明就是走投無路時的惶恐和擔憂。
紀鬱茗發現了警員們的懈怠,在旁邊小聲提醒許安歌:“這裏的警員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鬧大的事他們就更不想管了。”
許安歌也明白這個道理,她隻是心裏覺得有點不對勁,又問兩個警員:“那攝像頭的事呢?這可能不止是一件盜竊未遂的案子。”
兩個警員有點不耐煩,他們也清楚,如果薑晨那個小子有本事給攝像頭動手腳,那就說明他確實別有目的,並且是提前準備的,或許嚴重點還能扯上什麼商業間諜--那這就更不是他們可以管的,他們隻能再三請許安歌放心,說這件案子並不是不了了之,隻是請許安歌回首都後再說。
許安歌沒法再爭辯,被紀鬱茗勸著就離開了警局。
他勸她:“反正不急在一時,他既然被抓住了,就一定不會再跑了。”
許安歌卻沒這麼樂觀,她對紀鬱茗說:“不知道你昨天注意到沒有,他昨天手裏似乎一直握著個東西,死死地不肯鬆開,後來警員來了,我們也沒資格和權利搜他的身,就讓他帶走了,我想到了警局反正他也沒辦法抵賴,可是今天出了變故,誰知道會不會……”
會不會回去首都薑晨就尋了個辦法把手裏的東西給藏了,他手裏的東西多半是認定他是否是小偷的證據,沒了那個,等他一口咬定自己隻是偷竊未遂,到時候也隻能拘留他十幾天,什麼事也沒有。
許安歌憂心忡忡的。
紀鬱茗比許安歌想得開,他拍拍她的肩膀說:“那也沒辦法,還有人為他保釋,我們也不能怎麼樣,安歌,你先放輕鬆些,或許他真的隻是個小偷,沒你想得那麼複雜。”
許安歌搖頭,一口咬定:“不可能的,他昨天那個樣子,絕對是有事。算了……現在也隻能先回去再說。”
她隱隱覺得,薑晨背後的人應當還相當厲害,竟然第一時間就把人給救出去了,給了許安歌一個措手不及。
正好第一期的錄製也順利結束了,工作人員和許安歌他們溝通過,第二期的節目會直接在首都拍攝,時間是一周後,許安歌接受了這個日程安排,立刻就和大家告別先趕回了首都。
紀鬱茗沒有和她同行,有另一個原因是他想觀察一下蘇瑾萱,但是令他也迷惑的是,蘇瑾萱依然毫無反應,完全沒有把薑晨和許安歌的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