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聽到劉傑如此一說,鄭秋平又是一驚,慌忙再次將手中箭頭舉到眼前,卻並未發現有什麼毒素存在樣子,但他畢竟是江湖中的老人了,閱曆自然也非同一般。
看到箭身不像有毒的樣子,便不顧箭上的血汙,用手直接就摸在了箭頭上,末了還輕輕的撫摸了兩下,這才抬起頭來看著劉傑,眼中滿是驚疑之色,似有些不確定。
劉傑深知鄭秋平的心思,嘴角再一次掛上無奈的苦笑,緩緩的抬起頭來,有氣無力得說道:“箭頭上確實有毒,雖說毒性微弱,但十分頑強,不論我用多大的功力,都無法將其排除體外,更甚之我的傷口附近穴位此時都有些麻木。”
“若不是實在不清楚這是何毒,我也不會走投無路過來麻煩鄭堂主。”
劉傑的話音剛落,鄭秋平呆立在跟前,麵帶沉思,劉傑也不敢貿然打斷。
良久,終於在鄭秋平一聲歎息之下,打破了屋內的沉默,隻聽他無奈得說道:“哎!小兄弟,如果我沒有猜錯,這箭矢上的毒應該是種少見的奇毒,名叫‘少枯草’”
“少枯草”劉傑喃喃自語,腦中對這種東西沒有一點印象。
或許是看出了劉傑的疑惑,馬上鄭秋平又是一聲歎息,低聲說道:“這少枯草稱得上是種奇毒,我也僅是聽人說起過一次,好像是東邊的一個小國所獨有。”
當時他也僅是聽一個跑生意的說起,說是那個國家的君主爭奪,宮廷爭鬥陰險而又狡詐,後來有一個人,不知去哪裏請來了一個煉藥師,弄來了一種厲害的毒藥,無色無味而且根本就察覺不出來異樣。
聽那人說,這種毒藥便叫做少枯草,是從百十多種治病救人的藥草中提煉出來的,人一旦服下,會因為本身藥草治病救人的特性,而立馬進入人的四肢百骸,直到這個人死去,都不會有任何特征。
而且這種毒藥,還會因為人的體格健壯與否而影響毒性的猛烈的程度,人越是健壯,毒性也就越猛,反之如果此人年老體衰反而倒能活不短的時間。
因此,鑒於這種藥的特性,所以才被人稱作是少枯草。
不過這是一種秘方,後來聽說不知是何原因,這種毒藥流落在外,但是他從沒有見過,也隻是聽人說起而已。
講完這些,鄭秋平默默的看著劉傑:“這種東西我也僅從他人口中聽起,卻並未見到過,如果想要找到解藥的話,怕還是要找到施毒的人才行。”
劉傑對此倒是不急,心中有了些打算,提了提氣對著鄭秋平說道:“鄭堂主施毒的人,我心中已經知道是誰,不過眼下還要麻煩一下鄭堂主才行。”
劉傑話說完,鄭秋平倒是有些疑惑了,中了此毒還能有什麼辦法,唯有找到下毒得人拿到解藥才是正題,不過他還是湊過去腦袋想要聽聽劉傑說些什麼,隻是劉傑在他的耳邊僅僅是說了一堆藥草的名字而已。
沒一會功夫,劉傑就把想要的東西說了個邊,鄭秋平也認真記在了心裏,話畢還特意將劉傑弄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他隨身帶的那些東西也都沾染了血跡,有心想給他換掉,但看到劉傑就連受傷都帶著他,也就有些忌諱沒有去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