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沒有任何人。我的心很小,隻裝得下你一個。剛剛那些話,都是我逗小白的,我很抱歉。”顧薇茵抬手,頓了一下,輕柔地落在他的頭發上,輕輕撫著。
看來他是真的誤會了,要是知道他會聽到就不說那些話了,後悔莫及。
厲司琛因她的動作,身體緊繃了一下,隨即放鬆,享受著她的溫柔撫慰。
“你是我的。”他再次霸道宣誓。
“我是你的,永遠。”顧薇茵深情應允。
他說過的,她都信了,也記住了。
“永遠都不許再說像剛剛的那種話,即使開玩笑也不可以。”他霸道又痛苦地要求。
在她麵前,再堅強的心都會變成玻璃心,他的心禁不起這種開玩笑。
“很抱歉,我保證再也不會了。”顧薇茵有些難受的承諾,她感覺得到自己的不小心傷到了他。
“還有,你跟墨森是什麼關係?”厲司琛突然將她推躺在床上,雙手鉗住她的手腕,皺著眉問。
他無條件相信她,可是必須弄清楚她對覬覦她的男人的感覺和關係,否則心髒像被針刺了般。
“你要淡定地聽我說完哦。”顧薇茵仰起頭吻了下他緊繃的俊臉,語氣溫柔地要求。
她願意慢慢地把這七年的事都告訴他,同樣,她也要知道他這七年是怎麼過的。
“嗯。”厲司琛低沉應了聲,深呼吸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說過她的心裏隻有他,他無條件相信。
心底告訴自己都是過去的事了,他隻是想知道,不願去追究,最終隻會傷人傷己。
“還記得七年前你為了救我車禍嗎?有一晚我被你氣跑出去,然後在一條小巷被受傷的墨森劫持了,替他取子彈。後來他不打算放我走的,迫於壓力隻能把我送走了。”顧薇茵看著他緊繃的俊臉,有些鐵青,停住了,在糾結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以前的事對不起,繼續。”厲司琛道歉,附身狠狠吻了下她的粉唇。
他知道自己曾經對她造成很大的傷害,從今以後不會了。
“嗯,剛剛說的事是我離開後才想起來的。然後七年前是他和祁以歡帶我離開的,然後加入組織,這些年他一直很照顧我,但是我隻把他當兄長來看,沒有一絲男女之情。”顧薇茵避重就輕,簡單帶過解釋,免得待會身上的男人獸性大發或者醋意大發。
這些年來,她封閉的心從不曾有人入住。
厲司琛皺了皺眉,原來七年前帶她離開的是祁以歡和墨森,因為沒想過她會加入殺手組織,難怪他這些年一直沒有她的線索。
墨森對她的感情隱藏得很好,但是他能感覺得到,對於這個領悟,莫名感到不舒服。
“下次見到北冥月,可以直接開槍斃了他。”厲司琛冷聲霸道地命令,一想到北冥月,墨眸不禁冷了幾分。
直覺告訴他,北冥月不單是對她有意思那麼簡單,背後還有更大的陰謀。
北冥月是個棘手的人物,要徹底解決掉他,並不容易。
“啊?”顧薇茵瞬間反應不過來,他思緒跳得太快,她都跟不上。
前一秒還在討論著墨森,後一秒就跳到北冥月身上了。
“聽我的就對了。”厲司琛語氣強勢地說,說完後低頭攫住她的粉唇。
墨森不足為懼,關鍵是甩都甩不掉的北冥月,等解決了方一城再專心對付北冥月。
“唔……”顧薇茵被他吻得情迷意亂,忍不住嬌吟出聲,俏臉緋紅,美眸緊閉著不敢看他。
感覺到他的身體在迅速蘇醒,雙手被他鉗住動彈不得,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顧薇茵,看著我,看清楚我是怎麼愛你的。”厲司琛拉著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輕捏著她的下巴,聲音低沉沙啞說。
手指輕輕挑開她睡衣最上麵的兩顆扣子,大掌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滑入柔軟領地。
時隔七年,她變得更加美好了,宛若最致命的罌栗花,讓他為之著迷,甘願永遠沉淪。
顧薇茵眼神迷離地看著麵色緋紅的厲司琛,覺得妖孽極了,感覺他的大掌正要褪去自己的睡褲。
“阿琛……等一下。”顧薇茵柔夷無力地推著他,聲音有些顫抖地說。
直覺今晚他會徹底爆發,這讓她不禁有些害怕,所以很沒種地選擇想逃。
“怎麼了?”厲司琛忍痛停下來,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疑惑,低頭看著她緋色俏臉,一股強烈的熱潮直衝小腹,眼眸半眯,痛苦地悶哼了聲。
“衣服……我先去把床尾的衣服放起來。”顧薇茵心虛地避開他的視線,有些底氣不足地說。
唔……話剛說完,就感覺身上的人故意用身體壓了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