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我的秘密呢。”厲司琛手中的手術刀優雅地劃破男人粗糙的臉頰,看著臉頰血流如注,搖搖頭表示可惜。
男人心如死灰,隻希望厲司琛能給他個痛快,這樣生不如死的折磨,他怕了。
“嘭……。”司徒東皇突然一槍打在男人的手臂上,有些炫耀地說,“練練取彈,希望你以後會用得著。”
男人被封住嘴巴,慘叫不出聲來,隻能痛苦地嗚嗚嗚……悲鳴。
這兩個魔鬼,居然能如此談笑風生地說出那麼凶殘的話,他好想立刻死掉,不想再忍受這些刻骨銘心的痛苦。
“練習好了,希望以後用在你身上。”厲司琛語帶感謝,對著司徒東皇晃晃手中的手術刀,笑容如沐春風。
走到另一邊,在沒有任何麻醉的情況下,開始認真地替男人“動手術取彈”。
看著沾著鮮血還折射寒光的手術刀,故意解剖錯位置,司徒東皇有些冒冷汗,厲司琛要是敢在他身上動刀子,一定、肯定、絕對友盡……
不,他絕對會殺了他丫的。
男人受不了地後腦勺撞地板,企圖減輕身上的痛苦。
“別讓他死了,我對死屍解剖沒興趣。”厲司琛看了眼手下,冷冷命令。
幾個手下一怔,迅速脫下身上的外套墊在男人頭下,寧願毀了一件外套也不敢讓厲司琛不高興。
“來點兒音樂唄。”厲司琛看向司徒東皇,仿佛這不是在折磨人,而是在做很神聖高雅的事情。
“靠,要求真多。”司徒東皇忍不住吐槽,但還是拿出手機,播放音樂。
厲司琛低聲地哼著歌,嗓音比國際歌星的還要優美,認真地在男人手臂上動刀子找子彈。
刀子刮著骨頭發出刺耳的聲音,再加上厲司琛低聲哼唱的聲音,聽起來顯得極其恐怖詭異,卻又覺得很幽美,仿佛來自地獄的歌聲和伴奏。
一個多小時後,厲司琛丟下手術刀,站了起來,冷冷地看了眼躺在地上,被折磨得不成人樣,奄奄一息的男人,輕哼了一聲。
“處理掉。”冷冷地丟下三個字,脫下手套丟在男人的臉上。
轉身離開倉庫,他還有事要做。
“處理幹淨。”司徒東皇語帶命令,說完和厲司琛並肩離開。
今晚的事,並不擔心會泄露出去,這幾個手下都是絕對的死忠,托他的福,他們才有幸目睹Satan的真麵目。
司徒東皇坐上厲司琛的車,絕塵而去。
“要去哪裏?”這並不是回去的路,司徒東皇有些不解地問。
“阿延那兒。”厲司琛冷冷吐了個答案,冰冷的目光注視著前方,抓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司徒東皇聽完,沉默。
他知道厲司琛心情不好的時候,旁人最好保持沉默。
回到別墅的時候,將近一點多了。
“蘭姨,可以了,謝謝。”厲司琛推開房門,看了眼打瞌睡的蘭姨,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慕西延沉默跟在厲司琛背後走進房間。
“是,少夫人睡得很安穩。”蘭姨恭敬地報告,說完之後,退出厲司琛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