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也許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我不該想起過去那些不該想起的事情。也許我記起過去反而過得沒現在開心,人生苦短我隻想活在當下。”
蘇詩染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鄭澤明對蘇詩染的想法也很理解。他私自給蘇詩染喝了恢複記憶的藥,這種也是一種不尊重她的行為。
如果她真的恢複了記憶,那會不會也同樣恨他呢?鄭澤明開始猶豫了,如果給蘇詩染繼續服用最後一碗藥,那有可能恢複所有記憶。
“鄭先生,你為什麼突然對我過去感興趣?”蘇詩染好奇起來。
“我隻是覺得也許許先生更適合你,當然這是我自己看法。畢竟沒有哪個人願意為你付出生命,我從村裏人聽到了一些你跟許先生的事情,所以……”
“他隻是我朋友,僅此而已。”蘇詩染用朋友兩個字概括了這半個月來對許墨清的動心,她努力的克製住自己的心。不能背叛黎江亦的愛!
這句話正巧被回到鄭家準備收拾東西的許墨清聽到了,這對他來說無疑是最刺痛心髒到話語。
“朋友,好一句朋友。”許墨清冷笑著。
“許墨清,亦你們怎麼在一起?”蘇詩染看到他們兩人一起走進來感到奇怪。
鄭澤明支開黎江亦的辦法就是告訴他許墨清跟蘇詩染在學校裏。黎江亦果然上當了趕往學校沒有找到蘇詩染倒是找到了許墨清。
他跟許墨清聊了許久,並聲稱不會讓他從自己身邊奪走蘇詩染。剛走進家裏就聽到蘇詩染這句話,黎江亦更加放心了。
不過他臨時做了決定,現在就要回去。他一刻都不想讓蘇詩染再跟許墨清有任何接觸。
“我們現在離開。”黎江亦說道。
“現在?”蘇詩染皺眉,畢竟她心裏始終有點不舍。
“嗯,不用收拾東西了,這裏也沒什麼需要帶走的。在臨走前我想跟鄭先生到那邊談一談。”黎江亦將視線轉移到了鄭澤明的身上。
剛才他聽到的不僅僅蘇詩染說的這句話,還聽到了鄭澤明想偏袒許墨清的話。所以他臨走前想看看他是不是當年的鄭澤明。
這裏是鄭澤明家裏,鄭澤明沒有什麼可擔心的。同意了黎江亦的請求,跟著他一起來到了裏屋談話。
剛走進屋裏,黎江亦立刻伸手抓住了鄭澤明帶的口罩。鄭澤明反應很快,一手抓住了黎江亦的手腕。
“黎先生難道你不擔心我傳染到你嗎?”
“不怕,你收留了小染,這樣的恩情我想來日報答。所以想見見你的真容,鄭先生你是在害怕什麼?才不敢讓我看你的臉?”黎江亦已經懷疑眼前的鄭澤明十有八九就是他。
“我隻是為你好,黎先生找我談話就是為了看我真容的話,那我不奉陪了。”鄭澤明轉身走出屋外。
黎江亦攔住他的去路,鄭澤明腿腳不方便根本不是黎江亦的對手。
“黎先生,這裏好歹也是我家。你這樣做是不是過分了?”鄭澤明淡定說道。
“鄭先生,我隻是想看看你真容,這個也算過分?搞不好我們以前就見過也說不定。”說著黎江亦強行將鄭澤明的口罩扯下。
黎江亦雙眼緊緊的盯著鄭澤明的臉蛋,一臉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