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然不算個名門大小姐也沒什麼勢力,有個無關痛癢的市長老爸,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她早就知道這個家再沒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了,隻是那個時候她還小,隻能寄人籬下,但卻沒想到,正是這日複一日對我拖延,曾生生毀掉了她。
那時候她還沒遇到邵天易,那個讓她一見傾心的男人,渾渾噩噩的生活一直慢慢折磨著他,她卻必須苟延殘喘著。
邵天易已經記不清第一次見林子然是什麼時候了,說起來其實林子然並不算是個十足的美人卻就是那樣徹徹底底對我吸引住了他,他無法拒絕關於她的一切,她的堅強她的溫柔,她的柔弱,都是他要守護的對象。
就是這樣他們走到了一起其實中間的也沒有什麼大愛大恨,隻不過一見傾心之後再多的苦難都變成了必須在一起對我考驗,所有的阻礙也都顯得微不足道這是屬於他們的愛情,平平凡凡,卻又難得一見。
後來,林子然為邵天易生下了一個孩子,那孩子本就長得眉清目秀,像極了邵天易,於是他們給他起名叫逸風,期望他日後一切如風,隨心而動,萬事都要好好的才好。
這無非就是父母對孩子的一切殷切期望罷了。
這一日,林子然憂心忡忡的等待著邵天易,邵天易趕回家便看到了她滿臉的擔心,問到“怎麼了子然,發生什麼事了?”
“我感覺逸風的脊椎好像有點問題,我想帶他去看看身體,做個全麵檢查。”林子然歎了口氣。
“方向,逸風年紀還小就算真有什麼問題,也可以及時糾正不會對他有什麼太大的危害的。”邵天易坐在她身旁,握住了她的手安慰到。
林子然點了點頭。
誰想邵天易手不退反進,竟然抱住了她,林子然滿是嬌羞的退後了一下,低頭道“你要幹什麼?”
邵天易笑到“當然是做點該坐的了,你看這月黑風高對我,咱們也該幹點什麼開心開心吧!”
林子然站了起來,又退後一步“別鬧,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你就不能正經點嗎?”
“咱們都是夫妻,還要什麼正經不正經的呢!”邵天易不依不饒的道“你要是不同意的話,咱們就看看明天誰會下不了床!”
“你……你這是脅迫!”林子然滿臉羞怯對我道。
“誰能證明我脅迫你了?”
“嗬。”邵天易曖昧一笑,手臂微微使力,更加抱緊了懷裏的女人,嘴唇貼上她的耳垂,在她耳畔吐出灼燙的熱氣,嗓音低啞地道,“子然,我想要……”
男人低啞的聲音灌入了林子然的耳中,聽到他這句話,林子然臉頰蹭地紅了一片。
天啊,他在說什麼?
她吃驚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一雙蔥白的小手抵在他的結實的胸膛上,正欲把他推開,卻聽到他暗啞的聲音再一次透過她的耳膜回蕩在大腦裏,“子然,我想要……”
他呢喃似的說著,柔軟的唇緊貼在她的耳垂上,唇齒間吐出的灼燙的氣息盡數撲到了她的臉頰、脖頸,讓她忍不住瑟縮起脖子,躲避著他火熱的唇瓣,可他將她緊緊禁錮在他的懷抱裏,在這狹小的方寸之間,她怎麼能躲的開?
眼看他火熱的唇貼上了她耳垂,還伸出濕濡的舌尖輕輕舔舐,她的臉頰更燙了,連耳朵根子都紅了一片,激動的用手推著他的胸膛,口中焦急地地喊道:“邵天易你個流氓!”
“嗯?”正在舔舐她耳垂的男人微微一頓,不解地挑了挑眉,垂眸望著懷裏還在掙紮的女人,“怎麼了?”
黑亮的眸子裏劃過一絲不解,皎潔月光下,他的眼神是那麼的無辜。
林子然氣的用力捶打了一下他的胸膛:“你還裝!你個大流氓!”
看到她麵露痛苦,邵天易趕忙握住了她的雙手,眼中仍是不解:“不就親親你嗎,怎麼就是大流氓嗎?”
“你剛才說……”林子然的話音戛然而止,後麵幾個字怎麼也說不出口,反倒憋得臉蛋更紅。
“我說什麼了?”瞧著她緋紅如霞的臉,邵天易嘴角一掠,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來。
“你,你說……”林子然結結巴巴,說的預言又止。
“這怎麼了?”邵天易的大掌仍舊摟著她的手腕,唇畔笑意更甚,“說一句想要就是流氓了?再說了,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嗎?”
還能想要什麼?
林子然抬眸白了他一眼,他剛才呼吸火熱,唇瓣像是烙鐵一樣燙在她的肌膚上,又用那種沙啞曖昧的語調說出那樣的話,不就是想要跟她做那種事嗎?
“你不就是想要跟我……”她說到這裏,眼簾垂了下去,低若蚊聲地補充道,“跟我做那種事嗎?你都答應我了,等以後在……”
“做哪種事?”邵天易沉聲打斷了她的話,一臉玩味地看著他,“說清楚點。”
“你……”她咬了咬牙,好啊,既然要比流氓,誰怕誰,反正在夜店兼職的那段時間什麼流氓話她都學會了,“我說的那種事就是上床做噯,這下夠清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