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不相信就算了,我隻關心你,的手!”侯俊楠說道。
“你有病啊!我的手要是有了什麼問題,我就找你算帳!”林星莫說。
“好啊好啊!看到你這樣,就知道你的手很好了,那我就放心了。你回去好好保養你的手,塗點曬裂霜什麼的!對你有用!別再洗碗了,不能沾水的!”侯俊楠說。
“你怎麼知道我洗碗了?”林星莫問道,她對侯俊楠的關心實在是太意外了,這個人怎麼突然就這麼溫情脈脈的,讓她覺得有點可怕。平時的他不是冷若冰霜的嗎,怎麼突然就關心起自己來,這種關心還帶著情真意切。
“我今天看到你在搬石灰時,手露出來很多白色斑點的樣子,我估計是起泡了,沾上白灰之後就更不好了。”侯俊楠說道。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我自己怎麼沒發現,我回去擦一點藥膏就好了。”林星莫說道。
“要不,你來我家吧,我家裏有藥酒。”侯俊楠說道。
“不用了,一點小事算什麼,我沒事了,在家自己找點東西塗塗就行了。沒什麼事我先掛了,我到家了,還沒有進家門呢,就被你拖在門口進不去了。”林星莫說道,一踏步跨入了門檻,這時才雙腳跨過了門裏麵,然後轉身順手把門關上,隻聽見“嘭”一聲,鐵門被合上了,隻見到兩個門神在上麵,掛著,貌似一個關羽,一個張飛!
林星莫關上了門,一邊對電話裏說:“侯俊楠,我回到家裏,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快點說!”
那邊傳說來侯俊楠說他已經沒有事了的聲音,於是兩人掛斷了電話。林星莫在前院裏看見大黃臥在狗屋裏,伸出個頭來,她便走進屋裏去。
在樓上,林星莫把一個藥膏拿出來,往手上塗上去,在那個白色的斑點上一抹,才發現那是石灰來,不是什麼結硬了的疤,她心想,侯俊楠要是看到了一定覺得好笑,原來她手上的是石灰,而不是什麼。林星莫把那一個石灰塊取下來,現出手上的皮膚,還有一點點紅,她再擰開藥膏,擠了一點出來,再塗在皮膚上。那皮膚就不再癢了。林星莫心想,這種蟲子可真是毒啊,咬了這一口,就紅成這樣。這種花樹真是不知從哪裏惹來這麼種蟲子,咬得她,唉!不想了,咬就咬了吧,擦完藥膏,過幾天就好了。
林星莫把藥膏放下,躺回到長沙發上去,舒服地靠著後背,望著上麵的吊燈,才發現今天已經很累了。去買完外賣,又要去跟侯俊楠去學校找石灰,找了半天的石灰,身上弄得髒兮兮的,滿身都是石灰,她又到衣櫃裏拿了衣服出來,到洗澡間去洗澡。出來的時候,已經把身體弄得香噴噴的了。
明天,她不用賣外賣了,明天,要輪到林惜文賣。她見沒有什麼事,就打了個電話給蘇哲羽,說明天去他家。很久沒有時間去,現在就這個周日有時間去了。蘇哲羽在電話那頭說,好的,我明天叫我媽準備好的飯菜,招待你。林星莫說,好,那我明天就去你家。兩人講完電話,見沒有什麼事了,就掛斷了電話。
林星莫又躺回她的床上,想想今天在那間學校賣外賣時,見過的那些人,沒有碰到過那個女孩子,她一直有留心來買她外賣的人,和那個女孩子的樣子都已經記在心中,那些路過的人,來來往往的人,她都有留意到。她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人跟那個女孩子是相似的外貌,看來今天是白忙活了。不過沒關係,她要找那個女孩子,以後還可以有時間留意就是了。反正,她要去各個學校賣外賣的,到時不怕沒有機會找到她。也許,她就在自己見過的人群中呢?這是很有可能的,不過單憑一個人的樣貌,就去找那個人,幾乎是渺茫的,就像大海撈針一樣,機會渺小得像從大海裏撈一粒沙子。
周圍的人的麵孔實在太多了,她看都看不過來,今天哪有時間看那個女孩子?都是稍微留意了下,實在沒有細看。
這樣想著的時候,林星莫又接到了侯俊楠的電話。
“喂,侯俊楠?怎麼了,你又打來電話?”林星莫說。
“我想問問你明天要不要去賣外賣,我反正明天有空,我再去找你,幫你賣外賣?”侯俊楠說道。
“你是有病吧?沒事老是跟在我身後賣外賣做什麼?你不如去做點別的還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要睡覺了。”林星莫說。
“那你明天幹嘛,要不要出來玩一下,我明天有空,沒人一起玩,要不要?”侯俊楠問道。
“不去了。我明天要有事。你自己找過別人吧。”林星莫說。
“這麼不給麵子?哼,我說我們可以搞點小生意賣賣,或許可以弄點錢什麼的!”侯俊楠提議道。
“怎麼突然提這個,我每天都很忙,沒有時間再弄那些了,我還要在家裏賣外賣呢,哪有時間像你這麼胡弄!”林星莫說道,心想,這侯俊楠是打的哪門子主意,竟然想到要去做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