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鴻和陳天豐正談話間,一個小童來報說有一夥人闖了進來。上官鴻一聽,對陳天豐說:“我們出去一看如何。”陳天豐道:“走,去看看。”兩個人出了房門,就看見院子裏麵站了不少人,個個手握短刀,殺氣騰騰,穿著打扮並不是中土人氏。上官鴻對陳天豐道:“陳兄可知這些是何人。”陳天豐道:“觀這些人絕不是我中土的,具體哪裏人我不好說,但看他們今天來者不善。”上官鴻道:“我以前見過,這些是東瀛人。”上官鴻上前一步道:“你們這些異族人,來此何幹。”隻見裏麵有一個領頭的走上前來,先是把腰微微一彎,然後起身說道:“今天此來,是要向上官盟主討個公道。”這人大約有五十來歲,身體十分粗壯,麵目很是嚇人。上官鴻道:“笑話,我是中土盟主,不是你們這些異族人的盟主,我沒有必要給你們公道。”那人道:“前些天我有三個徒弟來到中土,而今下落不明,難道上官盟主不應該對此事付一點責任嗎。”上官鴻笑道:“你的徒弟丟了,管我們什麼事,難道你的徒弟在大海裏麵丟了,你還要去跟龍王爺討個公道不成。”那人道:“如此說來,上官盟主是不肯給我個麵子了。”上官鴻道:“你要是衣一副高人一等的態度,這個麵子我偏偏不給,你要是可以溫和一點的求助於我,那倒是可以考慮一下。”旁邊又閃出一個年輕一點的小夥子,開口嚷道:“你們中土人不要這麼強橫無理,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那個老者嗬斥了小夥子一頓,又對上官鴻道:“剛才老夫言語有所冒犯,還望見諒。先今日我徒弟下落不明,還望上官盟主行個方便,感激不盡。”上官鴻道:“這就對了,這是我們中土的天下,不是你們東瀛的地盤。到了我們的地方,啥事都必須按照規矩來。求人辦事就得有個求人的樣子,要是向你剛才那樣蠻狠粗語,那可是吃不開的。”那人惡狠狠的看了上官鴻一眼,說道:“上官盟主說的是。老夫受教了。”陳天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看到上官鴻如此對待這些東瀛人,就上前說道:“來者就是客,上官盟主又何需如此對待客人,這樣豈不是顯得我堂堂中土沒有容人之量,令這些外族人小看。”上官鴻道:“陳兄多慮了。這容人之量也是要因人而異的。對待我中土人士,必要寬大為懷,顯我俠義道理,比如這些外族人,明顯一副來者不善的態度,我們又何需以禮待之。這樣會顯得我中土膽小怕事。令外幫恥笑。”陳天豐笑了一下,道:“上官盟主的話還是有些道理的。”這邊那個東瀛人聽完了兩人的對話,笑了笑,和藹可親的對上官鴻說道:“久聞中土盟主上官鴻武藝超群,老夫今天有幸,也想向上官盟主討教幾招。不知可否賜教。”上官鴻:“今天你來者為客,既然有所請求,我又豈能不允。隻是你我要是以武對決,唯恐他人說我中土以眾欺寡。”那人回頭對身後的一夥人說道:“今日與上官盟主的對決,皆是以武會友,不管輸贏,你等皆不可加恨與上官盟主。”陳天豐一看這架勢,便對上官鴻道:“看著慶幸,這夥人應該不怎麼容易對付。你也要小心點,別丟了我們中土人的臉。”上官鴻道:“你可瞧好了。”隻見那個東瀛人拉開了架勢,雙手一抱說道:“請。”上官鴻不屑一顧,也擺開了架勢。
隨著兩人的對決,情形立馬就出現了緊張的氛圍。陳天豐瞧了瞧場上的決鬥,心裏暗暗歎道:這個東瀛人還真不簡單,看來上官鴻可能要廢一番力氣了。而上官鴻從剛開始的不屑一顧,也漸漸感到了對方的不容小覷,心下大駭,也使出了十分的武藝來攻擊對方。可是反觀這東瀛人卻好像還未使出全力一般,力氣隻使出了七八成。上官鴻漸漸的感到吃力,可是又不想丟了中土人的臉麵,隻得硬著頭皮繼續糾纏下去。陳天豐心裏大驚,照這情形打下去,上官鴻明顯要輸。一邊擔心,一邊又不好暗中出手,這倒急得全身冒汗。果不其然,隨著東瀛人使出一招狂風撼樹,上官鴻的前胸被重重的踢了一腳,就在快要倒地的時候,上官鴻使出了羅漢翻身,側身一轉,輕輕的落在了地上,對東瀛人道:“你的武藝到是不弱,倒是令我大開眼界了。也罷,看在你態度誠懇的的份上,我就答應幫助你找尋三個徒弟。”陳天豐一看上官鴻在輸了的情況下還能如此淡定,也不禁暗暗叫好。隻見那老者說道:“老夫先謝過上官盟主的這份恩情。”一邊說著,一邊在心裏嘀咕:他中了我一腳竟能不受內傷,還能這麼平穩的站在地上,可見武藝也不容忽視。上官鴻道:“這樣吧。在下立刻吩咐下去,幫你尋找徒弟。你們就先去找一家客棧住下,有所消息我便派人跟你們聯係,如何。”老者答道“如此就多謝了。在下山口飛鷹。在祥和客棧等待上官盟主的好消息。”說罷就領人走了出去。他們前腳剛一走,上官鴻後腳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陳天豐道:“你能憋到現在,也是令我大吃一驚的。”上官鴻道:“他的武藝確實在我之上,若不是為了我們中土人的顏麵,我或許已經倒在了地上。陳兄在旁邊觀戰,可否看得出他的功夫有多高。”陳天豐道:“至少比你我二人高出不少。隻是他好似並沒有下太重的手。這倒讓人疑惑。”上官鴻道:“難道讓他把我打死你就沒有疑惑了。”說完就氣衝衝的走了進去。陳天豐也跟著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