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這個姚珠,他承認自己和她有過一段,有過過去,莫池還知道姚珠是他的初戀。人說初戀是最難忘的,她相信,因為龍瀚也是她的初戀,是她忘記不了的男人。
“我不知道姚珠對你說了什麼,但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和她是不可能回到從前的,因為我已經結婚了,而她也即將成為別人的妻子,所以這一個原因也不能算是理由。”
“她告訴我,今晚你和她在一起單獨度過的!”莫池終於吐出這句她難以啟齒的話。
龍飛怔了一怔,終於明白她的肉體出軌指的是什麼了,被人平白無故地蒙上不白之冤,他當然不樂意。他從沙發上站起,一把將她拽進自己的懷裏,動作粗魯野蠻。
莫池被他這麼突如其來的一拽,額頭撞在他的懷裏,一陣痛楚襲來。她痛得倒吸口氣,耳邊是他冷漠氣惱的話語:“你聞聞看我身上有沒有別個女人的氣息再來質問我!”
莫池的麵龐貼在他的懷裏,隻聞到一陣淡淡的青草香味,是她親自在超市裏麵挑回來的青草洗衣皂。至於別個女人的氣息,她沒有聞到,但這並不代表著他和姚珠就沒有任何關係了,如果他不是在浴室裏麵洗澡,姚珠怎麼會幫他接電話?
“是姚珠親口告訴你的?告訴你我剛剛和她上床了?”龍飛的臉上布滿陰霾。
“不是。”莫池搖頭,姚珠並沒有這麼說,她隻告訴自己龍飛在浴室裏麵洗澡。
“那就是你自己幻想出來的了?你的腦子怎麼就那麼能聯想?”明明就是自己在質問他的,現在反而被他怒火中燒地質問,莫池覺得可笑至極,卻又無力反駁。他的就是這樣,什麼事情隻要一跟他吵,他就可以霸道地使你無法招架,無法還擊。
最終,莫池隻能氣憤地反駁道:“憑什麼你可以幻想我和龍瀚一起去臨城,一起躲在花園裏偷偷幽會,就不準我幻想你和姚珠之間的事情?”
“好,既然大家都是幻想,那就從這一刻終止任何幻想,也別提什麼離婚了,我累了,想早點睡覺。”龍飛往衣櫃的方向走去,從裏麵拿出一套睡袍進浴室洗澡。
莫池瞪著他的背影啞口無言,感覺自己又被他繞吃虧了,幻想?她不認為自己是在幻想他和光珠之間的事情,姚珠明明幫他接了電話,明明……。
她光著腳丫跑到浴室門口,對著門板氣憤填鷹地叫道:“龍飛,你給我出來,我還沒有把話說完,今晚你必須給我一個交待。”
‘啪’的一聲,浴室門被人從裏麵拉開,光著身子的龍飛探出頭來:“什麼交待。”
“離還是不離。”莫池一本正經。
“暫時不離,等我們都有證據證明對方不值得自己相守下去的時候再離。”龍飛也是表情嚴肅。
莫池被他關在門外,立在原地瞪著門內龍飛若隱若現的身影,心裏居然暗暗地鬆了口氣。手掌也不自覺地撫上平坦的小腹,其實她也不想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