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夢兒在孤兒院住了幾個晚上,就到公司緊張排舞了,在陪在容秀舒身邊的這段日子裏,她浪費了不少的演出機會,和排練時間。現在終於可以回到自己最初的生活了,她心裏還是很高興的,所以練習得也很用功。
舞蹈練習室裏麵,一群女孩子坐成一圈休息,一名女子望了望窗外,趴在伊夢兒身邊壓低聲音說:“夢兒,那個男人又在等你了,不會是你的新追求者吧?”
伊夢兒隨著她的目光看向窗外,看到那位受禦天恒指派,來保護自己的保鏢哥哥。那位保鏢自從她離開海邊別墅就一直在跟著她,連上洗手間都要候在門口,伊夢兒實在有些不習慣,所以不止一次地勸他別浪費時間跟在自己身邊了。
隻可惜人家根本聽不進去,這會受到同事們的誤會也是正常的。伊夢兒衝同事們笑笑,起身走了出去,站在保鏢哥哥麵前禮貌地說:“先生,您回去吧,我這裏真的不需要您的保護,你看我一直不是都好好的麼?不會有事的啦,快點走吧,同事們都笑我了。”
保鏢哥哥看著她,見她臉上有著堅決,如是點點頭,上車,啟動引擎離開。
伊夢兒排完舞,後同事們一起去吃了很久沒有碰過的麻辣火鍋,在禦家吃了那麼久大魚大肉,各種美食山珍。可在她看來,還都不如外麵的火鍋好吃。
幾位美女酒足飯飽之後,一起走出火鍋店,然後自各打車回家。伊夢兒是最後一個攔車的,伸手正要招出租,眼前突然停下一輛白色麵包車,她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可麵包車的車門卻在這個時候被人從裏麵拉開,然後衝出來兩位壯漢,一人一邊地將她架起,塞入車廂,整個過程快速得伊夢兒都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
直到車子再次啟動的時候,伊夢兒才突然驚恐地失聲尖叫:“你們是誰?你們要帶我去哪裏?救命啊……唔……救命。”後麵的話語被對方用絞布封住。
伊夢兒的嘴巴被封著,隻能嗚嗚地尖叫掙紮,可是她一個女人家,無論怎麼掙紮都是掙不過那兩個大塊頭的。反而把那兩人給惹炎了,氣憤地衝著她低吼威脅:“伊小姐,你再出一點聲音,我就立刻讓你到地獄地。”說話間,一把銀晃晃的刀子抵上她的脖子。
伊夢兒被嚇壞了,刀子就逼在她的頸間,她想求救,想問問他們到底想怎麼樣,可是嘴巴被絞布封著,她根本說不了話。被對方拿刀子這麼一威脅,連嗚嗚聲都不敢再發出來了。
一名男子望著滿臉驚恐的她,一揚手中的刀子,惡聲惡氣地威脅道:“伊小姐,你最好給我乖乖的,否則指不定會讓你這張漂亮的小臉花成什麼樣子呢。”
伊夢兒被嚇得僵在椅子上,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她開始後悔自己打發掉禦天恒派對給自己的保鏢了。她應該讓保鏢隨時隨地跟著的,否則就不會發生現在這樣子的事情了。
她不知道這幾個人要對自己的做什麼,要帶自己到什麼地方去,但她知道此事一定跟容秀舒或者禦琴有關,目前最盼著自己死的就是這兩個女人了。
她們到底要怎麼報複自己呢?看著越來越偏的道路,伊夢兒原本就砰砰跳著的心髒更加跳動得利害。冷汗從額角劃落下來,差一點就要支撐不住地暈過去了。
車子在偏僻的道路上行駛了一段路程,終於在一幢別墅前停下,因為天色已晚,伊夢兒根本看不清楚四周的景物,更不知道自己的此刻被告帶到了什麼地方。
她被那兩名大漢推著下了車子,往別墅裏麵走去,在別墅裏麵,她見到了禦琴。剪掉短發,戴著墨鏡的禦琴坐在沙發上,麵對著她,顯然是在盯著她瞧的。伊夢兒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子的禦琴,也許是因為心虛,心裏不禁有些發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