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說明,自己離禪讓總裁之位的日子也不遠了。
天天起早貪黑,日理萬機,自己都瘦了好幾斤,這讓洛槿心裏很是心疼自己。
想想讓位之後的日子,洛槿心裏就很興奮,同時還在心裏興奮地計劃著讓位之後自己要做什麼,吃什麼,去哪裏玩,去看什麼電影,計劃的不亦樂乎,忘乎所以。
別人對總裁之位夢寐以求,望眼欲穿,然而洛槿卻偏偏對這總裁的位子恨的牙癢癢,要不是為了沐亦楓,她才不會接手這麼大的一個公司,每天苦逼地櫛風沐雨,晨興夜寐,真是靡有朝矣。
江山帝城別墅區。
沐國琛點燃了一支香煙,站在陽台上目光直視著遠處烏雲密布,不時打著閃電的天際。
景海的春天,是一個反複無常的季節,不同於其他地方夏日反複無常,景海的春天不僅反複無常,而且反複無常。
這不,一天的豔陽高照,在太陽已經沉入西山一半時,涼涼的春風躁動了起來。
景海人都知道,這是要下雨的前兆。
沒過一會兒,天上的烏雲越來越密集,天色也越來越暗,風雨欲來,電光火石。
正當沐國琛眺望著遠處的天空時,背後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
緊接著,他感覺到有人為自己披上了一件大衣。
沐國琛頗敢疑惑,回眸一看,正是和自己慪氣慪了十年之久的妻子。
這一刻,沐國琛原本很平靜的內心,頓時蕩起了振振漣漪。
何秀晶也眺望著彤雲密布的天空,幽幽道:“天就快要下雨了,快進屋去,免的著涼。”
沐國琛又深吸了一口煙,感慨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何秀晶聞言,笑著調侃道:“怎麼?沐大才子又開始吟詩了?”
沐國琛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笑了笑,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踩了踩,說道:“古人說的沒錯,這人事啊,有時候真的就像這天氣一樣反複無常,之前我很喜歡老湯的女兒湯雪,那時候老湯帶她來咱們家,一口一個叔叔,一口一個阿姨,叫的人心裏真舒服,而且人也很有禮貌,但又有誰會想到,她竟然背後做了那麼一堆壞事,最後還用槍打了楓兒,若不是楓兒命大,咱們真的就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提起湯雪來,何秀晶就心有餘悸,對於湯雪,她現在是深惡痛絕,若不是湯雪已經身死,她一定會無論如何都要把湯雪送到法庭上去審判。
何秀晶瞪了一眼沐國琛,陰沉著一張臉,怒道:“好好的你提她做什麼?你別忘了,她可是殺你兒子的凶手!”
沐國琛雙手抓著欄杆,幽幽地說道:“我聽人說,自湯雪自殺之後,老湯就鬱鬱寡歡,最近也惹上了病,孑然一人,孤苦伶仃,到頭來,也沒有一個可以照顧他的人,真是可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