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敬聽的一愣,目光直直地看著段承濠,眼神中帶著些許恐懼之色。
張一敬著實沒有想到段承濠會用這麼毒辣的手段來直接除掉洛槿,這個方法雖然可以直接有效地除掉洛槿這個攔路石,但隨之付出的代價和風險也是與之呈正比的。
謀殺這種事是要負刑事責任的,張一敬雖然也想著早日讓洛槿下台,好輔佐段承濠上台,以便實現自己成為公司股東的理想,但是如果說真的讓他去謀殺一個鮮活的生命,張一敬著實不敢。
金錢對他的誘惑力是很大,但在生命和坐牢這兩件事情麵前,張一敬不會冒著生命危險去追求財富。
麵對段承濠,張一敬還是搖了搖頭,他的眼眶有些猩紅,說道:“段哥,你聽我說,我們可以有一千種辦法可以除掉洛槿,沒有必要冒著坐牢的風險去做傷人性命的事!”
段承濠稍稍愣了一下,心中冷笑,此行的目的主要就是為了除掉你,洛槿死不死沒有關係,隻要能除掉你,泄我心頭之恨就行。
他微微低了低頭,銳利的雙眸直直地看著張一敬,低聲問道:“那你告訴我,你有什麼別的辦法可以又快又直接又簡單地,讓洛槿從我的眼前消失?”
“這……”張一敬心中又怕又慌,額頭上也已湧出細密的汗珠,段承濠這麼一問他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自從段承濠告訴他有計劃之後,張一敬便沒有再思考過對付洛槿這件事,現在段承濠突然這麼一問,張一敬心裏一慌,腦子裏一片空白。
氣氛有些太壓抑了,壓抑的讓張一敬都不敢大聲呼氣。
段承濠忽然笑了一聲,伸手拍了一下張一敬的肩膀,說道:“張老弟,你不用這麼緊張,這兒隻有你和我,露露和娜娜都是自己人,你放輕鬆些。”
段承濠說著,從自己的西服口袋裏拿出了一包中華香煙,拿出了兩根,遞給了張一敬一根。
張一敬雖然不是什麼癮君子,但是吸煙這件事他也不是沒有幹過,尤其是在神經高度緊張的時候,吸一口煙,的確能讓人鎮靜下來。
一旁的露露忙知趣地拿起打火機為兩個人點燃香煙,藍灰色的煙霧氤氳而升,縹緲不定。
段承濠長長地呼了一口氣,表情看起來很舒服,很銷魂。
過了一會兒,他睜開了眼睛,看著張一敬,說道:“張老弟,俗話說,富貴險中求,古往今來,多少成功者的事跡應驗了這句話。我知道,你人很聰明,早在景海職業技術學院的時候,就已經在全班同學當中脫穎而出,對汽車的構造閉著眼睛都能畫出圖來,不用我說,你在洛槿車上動手腳這件事,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完美地完成任務,既能起到我們想要的效果,還能偽造的就像意外發生的車禍一樣,不留痕跡,你說呢?”
“我……我……段哥,我……”張一敬努力地想表達出自己內心想說的話,可是話到嘴邊,看著段承濠那張陰冷的臉,他又生生地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