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賢東露出穩操勝券的笑容,朗聲說道:“張經理,這俗話說得好,藕斷絲連,雖然段副董和他的前妻已經簽了離婚協議,但是幾十年的夫妻情分還是有的,一日夫妻百日恩,這幾十年的夫妻情分,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被時間衝洗幹淨的。”
張一敬無奈地一笑,說道:“何總,您有所不知,我平日裏經常和段副董在一起,他對他的前妻,隻有厭惡,沒有任何一點夫妻情分。”
“你的意思是說段副董是一個忘恩負義之徒?”何賢東眼神驟變,那淩厲的目光一閃,讓張一敬心頭一跳,有所畏懼。
“不不不。”張一敬忙擺了擺手,焦急地說道:“何總,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找他的前妻求情,真的萬萬行不通。”
何賢東又伸手示意他冷靜下來,用一種極為平穩的語氣說道:“張經理,你聽我的沒有錯,隻要段副董有一點良心,他都會把前妻的話放在心裏的,我說的話已經很明確了,在段副董的心裏,我並不能與他的前妻相比。”
“可是,這……”張一敬麵露難色,看的出來,他對何賢東說的話並不讚同。
何賢東當即打斷了他的話,站起身來,俯首看著張一敬,沉聲說道:“張經理,總之,建議和方法我已經告訴你了,到底采納與否,決定權在你手裏,我還是那句話,有些時候,一些不可能造就的方法往往是一條捷徑。”
他說著,邁出了一步,伸手輕輕地拍了一下張一敬的肩膀,說道:“下回有空,我們一起喝兩杯,今天的咖啡我就不喝了,再見。”
直到何賢東離開咖啡館,張一敬還是一臉懵逼地坐在那裏,腦子裏回蕩著剛剛何賢東說的話。
何賢東說的話,似有虛無縹緲之感,張一敬半信半疑,雲裏霧裏。
景海的東區有一個人工開挖的人工湖,雖然不是自然形成的湖泊,但是勝在景色優美,水質清澈。
此時正值初春,正是應了那句話,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湖泊的兩旁雖然沒有梨樹,但是卻栽種著數以千計的楊柳,在湖畔的河畔邊一字排開。
春姑娘的纖纖細手輕輕地撫摸過楊柳的枝條,喚醒了那些垂下來的細柳,換發了生機,大地初顯一抹綠色。
一大早沐亦晴就起床了。
起床之後就是洗頭洗臉,又化了一個美美的妝,總之把自己收拾的漂漂亮亮的。
雖然起的早,但是出門並不早,一想到要見到簫禹辰,沐亦晴心裏就小鹿亂撞,怦怦亂跳,下決心一定要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再出門。
無視乎,這一折騰就到了上午八點多。
一看時間都已經這麼晚了,又風風火火地跑出了臥室。
“小晴啊,今天怎麼起來這麼晚,快來吃早餐吧。”何秀晶看到匆匆忙忙從樓上跑下來的沐亦晴,招呼道。
“我不吃了,我今天有急事,媽,我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