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叫簫禹辰,名字是不是挺好聽的?”沐亦晴咬了咬嘴唇,臉頰還有些微微地泛紅。
“喲喲喲,名字好聽,我覺得我名字也挺好聽的,怎麼沒見你誇過我啊?”秦瀾調侃道。
“哎呀,我不跟你說了,男神在召喚我呢,你忙你自己的去吧,就這樣,改天我再找你賠罪,拜拜。”沐亦晴說著便掛斷了電話,絲毫不給秦瀾說話的機會。
秦瀾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氣鼓鼓地說道:“好你個沐亦晴,真的是有異性沒人性,哼,改天你請吃客吃飯的時候我一定要好好地敲詐你一頓!”
張一敬最近很是著急,心裏也很焦慮,一向視他為不可或缺的軍師的段承濠一連幾天都沒有來找他,這讓他坐立不安,寢食難安。
段承濠可是一塊很重要的踏腳石,有了這塊石頭,他就能一躍跳上總裁的位子了。
俗話說,不想當總裁的經理不是好經理,總裁大權在握,每年賺的錢都能蓋一座摩天大廈,誰不願意做總裁。
張一敬素知段承濠的重要性,如果失去了段承濠這個最為重要的角色,那他距離總裁之位就更加遙遠了。
段承濠以為張一敬的目標就是成為公司的股東,每年可以分紅,他沒有想到張一敬實際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於那高貴的總裁之位。
段承濠人也不傻,知道自己和張一敬的理念不同,休想不同,性格也不相同,完全沒有辦法搭班子。
段承濠像做一些激進的事,但是身邊卻又缺乏像張一敬這樣出謀劃策、規避風險的人,為此,他隻好強忍住內心的迫切,耐心等待著。
上次和張一敬不歡而散之後,段承濠也沒有再去聯係過張一敬,他可彎不下腰去向一個他看不起的而且職位還比自己低的人道歉認錯。
但是他又需要一個可以出謀劃策的人。
正當他焦慮的時候,何賢東又出現了。
同樣還是一次會議。
這次的會議是由董事局召開的,商量一下公司員工的福利,和獎懲製度。
在會議上,何賢東再次站起來和洛槿針鋒相對,唇槍舌劍,搞的眾人人心惶惶,緘口不言。
段承濠心裏笑眯眯地看著吵的愈來愈凶的兩人,心道:吵吧,吵吧,吵的再厲害點。
兩人的爭吵隨著洛槿摔門而去畫上了句號。
這件事並沒有就此終結,第二天,何賢東便被以妨礙政策執行為罪行,被取消了年終分紅的資格。
這個消息是內部消息,沒有多少人知道,知道董事局裏的人知道。
眾人聽到這個消息後著實給驚到了。
沒想到洛槿這麼狠,反手來一個取消年終分紅的資格,這對何賢東來說,不僅丟了麵子,受了氣,還損失了一大筆錢。
段承濠最擅長和最樂意做的事,就是在別人舔舐傷口的時候,他假惺惺地送去安慰,以便收買人心。
這不,當何賢東因為這件事摔了手中的文件夾時,段承濠知道何賢東此時對洛槿恨之入骨,便黃鼠狼給雞拜年,像是多年的好兄弟一樣,伸手拍了拍何賢東的肩膀,麵部表情比何賢東還要難受,他道:“兄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人家洛槿現在是總裁,你隻不過是一個股東,是一個虛職,沒有什麼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