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主流青年的笑聲頓時戛然而止,一臉懵逼地看著一臉笑意地沐亦晴。
沐亦晴開口道:“不好意思哦,帥哥哥,我的手啊剛剛有些太激動了,這屬於條件反射,我這個人啊患了一種怪病,就是看見誰笑我就想抽他,醫生說這種病很罕見,叫做海拉爾耳光症,我剛才真的是無心的,你一定會原諒我的,對不對?”
沐亦晴說著,眨了眨眼睛,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非主流青年一聽,雖然心裏很疑惑,但是看到那麼楚楚動人的沐亦晴,又聽到她叫自己帥哥哥,立馬犯起了花癡,一臉色眯眯地表情,眼睛都看直了:“當……當然會原諒你了。”
眾人聽的也是一愣,看到別人笑就抽別人耳光?還有什麼海拉爾耳光症,世界上有這種病嗎?
想著也是沐亦晴故意糊弄那兩個犯人的,故而大家都笑嘻嘻地站在一旁看著沐亦晴和那兩個小青年。
旁邊也挨了耳光的青年發起了抗議:“可是我又沒有笑,你為什麼扇我耳光?”
沐亦晴看著他,說道:“我剛剛看你臉上有一隻小蚊子,看你手上戴著手銬拍不了,所以幫你拍一下。”
青年一聽,忍不住要噴血了,這審訊室裏是密閉的空間,哪有什麼蚊子?再說現在春天都還沒到,哪來的蚊子?
這慌撒的能走心一點嗎?
聽沐亦晴的這個理由,一旁的曲隊長都忍俊不禁,笑出了聲。
看到眾人看著自己,曲隊長又連忙收斂了笑容,清了清嗓子,拿出一副很嚴肅的表情。
青年知道沐亦晴是在撒謊,知道她就是想抽自己一巴掌,可是由於害怕再挨一巴掌,隻好裝出一副相信的樣子。
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話,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明明挨了打,卻不敢說什麼。
“好,那接下來呢,我們進入正題。”沐亦晴大聲說道:“有人起訴你們,告你們誹謗,我問你們,你們是不是受了人指使?老實交代!”
兩青年連忙搖了搖頭,齊聲說道:“我們沒有受人指使,就是想開個玩笑罷了。”
沐亦晴俯身目光一一掠過兩人,低聲問道:“真的……就隻是開個玩笑?”
兩人連忙點了點頭,其實心裏麵都在打鼓,生怕沐亦晴不相信再給自己來上一巴掌。
“那好吧。”沐亦晴挺起了腰。
兩個人愣住了,這……這就相信了?
隻聽沐亦晴又說道:“兩位帥哥哥,我們來玩一個好玩的遊戲好不好?”
兩人一愣,麵麵相覷,不知道沐亦晴又要搞什麼鬼。
沐亦晴說道:“這個遊戲呢,很簡單,就是我給你們講笑話。”
兩人不由得又愣住了,講笑話也算是遊戲嗎?
“從前呢,有一隻小鴨子,有一天它餓了,就出去覓食,經過一處排水溝的時候,腳下一滑,一下子就掉進了水溝裏,哈哈哈!”沐亦晴說完大笑了起來。
而那兩個青年再次麵麵相覷,一個心道:這也能叫笑話?
另一個心道:好低級的笑話……
見兩人不笑,沐亦晴垂眸問道:“你們覺得不好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