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景軒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在樓清嵐麵前實在不堪一擊,不過一步的距離,他已等不及將她攬入懷中,居高臨下的命令著。
“吻我……”
樓清嵐故作嬌羞,雙手抵著男人結實的胸膛,鳳眸微斂。
“卿兒!”
昭景軒深情道,唇瓣蹭過她的耳垂,側臉,“還在掙紮嗎……你隻能是我的。”
“是,清嵐是王爺的!”樓清嵐抬眸,指尖輕觸昭景軒剛毅的唇瓣,來回摩擦著,然後閉眸,緩緩送上自己的唇。
撲麵而來的男性氣息,透過鼻尖不斷噴灑在她的臉頰,樓清嵐沒有進一步動作,隻是淺淺一吻,然後在昭景軒的唇瓣上撩撥的舔了一下,便作勢離去。
“你是跟誰學來的勾人本事?”昭景軒促狹著眸子,一手扣住樓清嵐的後頸,森然道。
“王爺不是無所不知嗎~”
“該死的女人!”
昭景軒附唇而下,略帶懲罰的折磨著樓清嵐柔嫩的唇瓣,舌尖更是霸道的撬開了她的防線,橫掃著,霸占著她的一切。
樓清嵐忽的睜開眼,隻見鳳眸裏一片清明。
她翻過掌心,發帶裏藏著的銀針閃著刺目的寒芒,她沒有絲毫遲疑,抬手對準昭景軒的天靈蓋猛的紮下……
主子,以至魏河河畔。”
方玨停下車已有半盞茶的功夫,遲遲不見昭景軒發聲,於是翻身下馬,大著膽子上前,掀開了車簾。
“屬下該死!”方玨僵硬著動作,半天才反應過來。
樓清嵐果然如她猜想的不一般,甚至還要厲害,主子向來不近女色,如今竟在這車廂裏與她纏抱在一起擁吻……
“還不滾!”昭景軒怒斥一聲,寒意已上眉梢。
“屬下知罪!”
方玨放下簾子,連忙離去。
心裏的震蕩卻沒有隨著淡出視線的畫麵而終止,她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可是無論怎麼細想,都是兩個人緊緊摟著親吻,再無其他……
馬車裏,樓清嵐僵直著身體,無法動彈。
那一針在昭景軒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又是離得這般近,居然也沒能要了他的命,卻反被他點了穴倒,樓清嵐隻能怪自己實力不濟,才會導致現在動彈不得!
“本王又救了你。”昭景軒麵不改色的拔下掌心戳著的銀針,淡淡道,“如果本王出事,你可想過後果,你想讓丞相府和將軍府內所有人,為你陪葬嗎?”
樓清嵐微抿著唇,沒有回話。
長發披散在她清瘦的肩頭,一雙鳳眸倔強而沉靜,她從不為自己的行為後悔,但是想起記憶裏那個已到遲暮之年的老人,她開始動搖了,這個老人是她在這唯一可以信任的親人了。
“卿兒,本王再問你一次,你可願成為本王的人?”
昭景軒不疾不徐的處理著血流湧注的傷口,唇邊掛著冷魅的笑容,直撞進樓清嵐的心裏。
半晌,她開口了。
“王爺,‘您的人’包含了太多訊息,除去枕邊人,清嵐願供您差遣。”
昭景軒纏著紗布的手一頓,“就算殺人,你也願意?”
“是。”殺人不過是做回她的本行,隻要能讓她活著找到回現代的辦法,她不在乎。
樓清嵐決絕的模樣讓昭景軒非常不喜,但總歸是將她綁在他的身邊了,等到合適的機會,他會占有她的全部,直到他的“卿兒”出現。
“隨本王進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