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山河走後,有另一名裁判走出來,宣布徐小樓勝出,然後把吳思雨和吳明遠都帶走。
徐小樓無意去過問吳家兄妹的下場,跳下擂台,與段良和付仁傑會合,準備去找林初見。
想起那個出手幫自己的中年文士,徐小樓向段良打聽此人的來曆。
段良道:“那是張九陽長老,好像是你們紫雲峰一脈的,跟杜師叔關係很好。”
徐小樓心裏一動,難道此人出手幫自己,是因為杜炎天的關係?
沉吟了一下,他又道:“我看這個張長老與刑堂主好像互相不打對眼呀,他們是不是有過什麼恩怨?”
段良皺眉想了想,道:“我曾聽我爹無意中提起過,好像是上一輩人之間的恩怨,似乎原來咱們靈隱宗是有八脈的,第八脈的傳承在驚雲峰,張長老好像就是那一脈的弟子,後來不知怎地,驚雲峰一脈就消失了,具體是怎樣,我也不清楚,你若是有興趣,回頭我幫你跟我爹打聽打聽。”
徐小樓搖頭道:“不必了,我也隻是好奇問問。”
段良點點頭,卻又沉聲道:“還有一事,得提醒你,那個想貪你法器最後卻被刑堂主廢了修為趕出宗門的家夥,還有一個大哥,好像叫嶽鬆,此人在內門弟子中屬於風雲人物,他知道你害了他弟弟這麼慘,一定會找你麻煩。你自己小心點。”
徐小樓一陣無語,是那人自己貪心,自作自受,關他什麼事了。而且廢其修為的是刑山河,趕其出門的也是刑山河,跟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想歸想,他還是記住這事,畢竟不是什麼人都講道理的。如果嶽鬆一定要找他麻煩為自己弟弟報仇,他也隻好接下了。
付仁傑看他愁眉苦臉的,急忙提點高興的事,笑嘻嘻地道:“別想那些不開心的,現在樓哥九連勝,闖入二十強,是大喜事,應該慶賀慶賀。”
段良一聽,笑道:“這話中聽,反正明日才十強賽,要不今晚我去弄點好吃的來,咱一起去東坡竹林小聚一番?”
徐小樓覺得是時候放鬆放鬆,便點頭答應下來。
段良大喜,拉著付仁傑就走,說是要去弄好吃的。徐小樓便與兩人分開,單獨去尋找林初見。
等徐小樓走遠後,付仁傑皺眉問:“咱上哪弄好吃的?這淩雲峰,我可是人生地不熟的,難道是上廚房……”說到這裏,他停下來,伸手做了一個偷摸的動作。
段良鄙視他:“淩雲峰是七脈中弟子最多的,聽說常常鬧‘饑荒’,要去其他山峰借糧,去他們的廚房吃西北風啊。”
付仁傑一陣吃驚,“有這麼誇張?”
段良冷哼一聲,指著從旁邊走過的一個瘦個子,低聲道:“你看看,這家夥就是淩雲峰的,剛入門那會比你還圓潤,現在成這樣了,你說誇張不誇張?”
付仁傑一陣後怕,道:“幸好我當初沒有來淩雲峰,不然的話,我這身子骨就沒了,良哥,還是你有先見之明。”
段良冷笑,一臉傲嬌神色。
付仁傑問:“不知良哥有何大計呢?”
段良嘿嘿一笑,眼珠子轉了轉,露出賊眉鼠眼的神色,傳音道:“我記得,仇長老那裏,還有三隻靈羽鵝,嘿嘿……”
付仁傑眼睛緩緩放大,一臉了然的神色,對段良豎起的拇指,讚歎道:“哦~良哥大才也。”
於是,良哥胖子一番擠眉弄眼過後,勾肩搭背地往流雲峰而去。
……
且說徐小樓單獨去找林初見,熟料李仙芝和周環的對決早已結束,周環似乎受了傷,林初見和李仙芝就送她回去療傷了。
七脈會武期間,其餘六脈的弟子都暫時住在淩雲峰的。打聽到周環所住的宿舍區所在,徐小樓就直奔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