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軒癡迷的享受著和她緊緊靠近的每一刻,聽到她的問題時,他才睜開眼睛低頭看著她的頭頂說道:“好看嗎?”
“嗯,還不錯。”君無顏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撲鼻的沁神香氣說道。
帝軒滿足的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這花有個不好聽的名字,名叫永世鬼,但是這個名字卻有個好聽的傳說。”
“永世鬼?”君無顏輕輕掙紮了一下,感覺他好像靠的太近了。
但是帝軒卻突然怎麼也不放手,反而將她抱的緊緊的,隻聽見他下一秒說道:“想聽那個傳說嗎?”
君無顏一愣,點了點頭。
帝軒卻揚起嘴角搖了搖頭,“不,我才不告訴你,現在告訴你,傳說就不靈驗了,等到時機到了,當我告訴你我的名字的那一天,我再告訴你這個傳說,那個時候傳說肯定就會靈驗了。”
君無顏頓時泄氣,“你這不是吊我胃口嗎?我還想聽聽這永世鬼到底是有個怎樣的美好傳說呢。”
“現在不說。”帝軒就是不肯說,君無顏頓時白了他一眼。
忽的抬手,下意識摸了帝軒的耳朵一下,帝軒頓時身體一震,原本緊緊抱著君無顏的雙手一下子跟著身體一起酥軟了一瞬間。
君無顏就好像早就知道了會這樣,下一秒便乘著這一瞬間從帝軒的雙手中逃開了。
她抬腳穿過好幾叢紅色的永世鬼,轉身就準備為她剛才的偷襲得逞而高興時,卻沒想到看到了讓她瞬間腦海一震的一幕。
那一刻,帝軒也不知道為什麼,眼角的淚水嘩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他的一隻手放在君無顏剛才偷襲他耳朵的位置,明明在流著淚,臉上卻露出了一抹真正的笑容,那麼開心,那麼愉悅,卻又讓君無顏看著一下子心疼了。
記憶是什麼,記憶有兩種,一種是留在腦海中的記憶,而另外一種是留在身體上的記憶。
他就算抹去了無顏腦海中的記憶,可是抹不去她身體上的記憶。
曾幾何時,那個黑夜之中,狹窄的街道巷子裏,曖昧的氣氛下,她嬉笑著摸著他敏感的耳朵,調戲他。
所以她知道,他敏感的不是腰間,而是耳朵。
一點點也好,一滴滴也好,都是她記得他的證據。
“你為什麼在哭?”
“因為我看到了真正的美景。”帝軒抬起手,眼睛癡癡的看著她,左手慢慢的伸向她。
“什麼美景?”
“我見過無數美景,可是隻有一處是最美的也讓人最難忘的美景,看過她之後,我的眼中便隻剩下她,再也看不上也容不下其他的美景。”
君無顏一愣,看著他的手對著她的樣子,恍惚間好像明白了什麼卻又沒有真正明白,她忍不住開口問道:“真的嗎?若是那些美景比它更美,比它更妙呢?”
“不會的,在我眼中,她便是這個世界上最美最妙的美景,除了她,再無其他。”
話音一落,帝軒的手便對著君無顏忽然做出了一個握住的動作。
他嘴角一勾,心中隻道一聲:又,抓住你了!
君無顏的視線緩緩的從他的手往上移,最後對上了他的眼睛,那一刻,當看到帝軒眼中倒映出的那所謂的“美景”時,她猛然一震,整顆心髒怦然跳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