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有這麼好心”黃天來譏笑道。
“對了,黃兄,前段時間因為那幾百畝水澆地的事,鬧得我們兩家不可開交,我這就回去,把那幾百畝水澆地的地契交到黃兄手裏,你看怎麼樣”?
“好是好,不過張團長假冒我黃家之人的事情又該怎麼說”?
張長彪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為了求得一線生機,縱然隻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他也絕不放過,陪著笑,瞎說道:“假冒黃家這事,張某是怕帶著保安團的人來了,驚了提籃洞的土匪,不得不讓他們假冒黃兄的手下,還望黃兄見諒,那天張某定當登門謝罪”。
“怎麼?張團長想走”?
“是是是”。
“既然碰上了,那就一起剿滅這幫天殺的土匪,張團長忙活了一晚上,怎麼可以一點功勞不要”。
“剿匪這事還是交給黃兄吧,這可是大功,張某出來的時候,已經跟柳生太君說了,到時候,肯定少不了黃兄的好處”張長彪這話一語雙關,即表明態度,又點明自己前來,是奉了柳生一郎的命令。
“原來柳生太君也知道這事”?
“當然知道,還是張某主動說明的”。
“意思是,我今天不放你離開是不行的”。
“都是在太君手下混飯吃,希望黃兄不要過分為難張某”。
“為難你?是你張長彪為難我黃天來吧,打著我黃家的旗號,想要趁火打劫,張團長的算盤打的可真好”。
“這麼說,黃兄是不給我張長彪麵子了”?
“給你又如何,不給你又能如何”。
“給我麵子,我們就是朋友,不給我麵子,就是我的敵人,兔子急了還要咬人,黃兄可要想好了”張長彪威脅道。
“哈哈哈……哈哈哈……”黃天來笑了,而且笑的特別誇張,就連他身後的手下也在發笑。
“有那麼好笑嗎”?
“我在笑你白癡,看不清形式,真以為我能放你走?”
“你敢違抗柳生太君的命令”張長彪臉上一變,有些聲嘶力竭的喊道。
“違抗柳生太君的命令,這麼大的罪名我可擔不起”.
“既然擔不起,還不趕緊讓開道路,讓我們離開”.
“離開,想得不錯,可惜,你張長彪在今天的戰鬥中,不小心中了流彈,搶救不及時,血染沙場”黃天來的話徹底擊碎了張長彪的美夢,如果真是這樣,他就白死了。
張長彪不愧是個梟雄,果斷命令自己的幾十號人馬向提籃洞土匪靠攏,以期會和雙方人馬突出重圍,求得一線生機,可結果真是這樣嗎?
顯然不是!
在提籃洞眾土匪眼裏,除了自己己方人馬之外,都是敵人,如此一來,張長彪可就慘了,稀裏糊塗的落入了三方人馬的圍攻。
幾十分鍾之後,張長彪的人馬除了投降的一小部分之外,其餘的全部被擊斃,至於張長彪本人,則趁著夜色掩護,失去了蹤影。
黃家護衛隊同新二團的會師,無疑加大了提籃洞的壓力,丁老二信心大漲,準備一舉擊潰提籃洞的同時,潛伏在山坡的於同他們,動了。